孩子身上都有名器,飞言的名字在后/庭,算是十年难得一遇的名器,“鲸吸”,入之者当如受鲸吸,快则数息慢则一盏茶必泄。
本来这种名器是不大好的,哪有客人喜欢一插/进去就泄了啊。但拜在石雁三门下学习了这么些年,能够控制得了“鲸吸”的飞言,那就算是绝对的好名器了。
本来也是,有些名器,只要训练得当,即使是低等名器,也能发挥出极品名器的效果。这就是韩雁起他们这些人存在的必要之一了。
而那两个女孩子当在伯仲之间,飞雪的名器乃是她那双修长柔韧、雪白笔直的腿,名为“快雪”,飞璇的名器却是柔软的腰,“畲语”。这二者相比,“快雪”是高出“畲语”的。
按理说飞雪当高出飞璇,但实际情况是飞璇人十分伶俐,脑子也转得快,心思玲珑,日后在讨客人欢心上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这就是身上的名器再极品,要是不解风情,不懂得察言观色,也别想在欢场混得很好。是以石雁三才预测两人在伯仲之间。
“公子。”
韩雁起听见一把有些耳熟的娇柔女声,回首一看,却是一位慵懒娇媚的女郎,款款摆着水蛇腰走来,身旁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及一个十二三岁已隐见绝色的女孩。
韩雁起眨眨眼,道:“金老板,金七?”
原来这三人,正是天嘉脂皮画曲馆的金桥宵金老板,和花魁娘子金七,以及金桥宵培养的下一任花魁娘子金小仙。
这都是老相识了,韩雁起笑着道:“又见面了,金老板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三师姐,时花楼在帝都的一把手。三姐,这是天嘉脂皮画曲馆的金桥宵金老板。”
一听得这名头,石雁三神色微动,然后热情的笑道:“原来是脂皮画曲馆的金老板,久仰久仰,贵馆秦淮三仙艳名犹存,如今看来,馆内的花魁怕是更胜一筹了呢。”
金桥宵笑得眉眼弯弯,道:“三小姐过奖了,小七小仙,还不见过三小姐。”
金七款款折腰一礼问好,金小仙也脆生生的道了声好。
“嗯,嗯,好苗子啊。”石雁三打量着两人,从手腕上褪下一只玉镯塞给金七,又抽出一根金簪给金小仙,道:“算是见面礼了。”
金七受宠若惊,忙道:“金七不敢……”
石雁三打断她的话,道:“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
金桥宵也察觉到了什么,笑盈盈的道:“三小姐让你们收下,那你们就收下。”
金七和金小仙乖乖收了东西。
其实这些首饰都不是什么十分名贵的,重要是石雁三的态度,她的态度让金桥宵心中一动,领悟到了什么。
果然,石雁三微笑道:“早就听闻脂皮画曲馆的纤腰一绝,不愧是正宗啊。”
她加重了“正宗”二字,金桥宵立时明白过来,也笑道:“三小姐过奖了,我们和那些旁枝的自然不同。”
两人只是淡淡的两句话,便交换了意见,并达成共识,石雁三这才说了几句话,就挽着金桥宵一起走了。
明盛兰低声道:“三姐和金老板这是一见如故呢?”
韩雁起带着笑意道:“原是三姐早就看金陵那家脂皮画曲馆了,这会和金老板认识了,恐怕是起了扶持天嘉脂皮画曲馆打压金陵那边的念头。”
这些妓馆与妓馆之间也多有相互碾压,从前金桥宵没什么靠山,馆子的名声远远不如金陵那边,现下算是遇到贵人了,日后哪家正宗可就说不定了。
金陵那边的脂皮画曲馆近些年气焰颇为嚣张,也妨碍到了时花楼,石雁三这才起了念头要打压一下他们,只不过苦于没有机会,现下和金桥宵一认识,也算是瞌睡来了枕头,一拍即合。
一拍即合的不止他们,还有飞璇和金七。
这两个姑娘,一个是天生名器“畲语”,妖娆多姿,一个是后天苦练,慵懒妩媚,外号“蛇娘子”。都是在腰上的功夫,此时一见面,都是眼睛一亮,两方各有所长,也说不上孰高孰低,挽在一起就聊开了。
便见一大一小两位美人,走起来款款生姿,如若弱柳扶风,一摇一摇,把人的魂儿都摇走了。
金小仙却是红着脸到了韩雁起身边,问道:“公子,偷香姐姐和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