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兴起男风,可我如意楼哪里会调/教什么小倌,若是从外面买来,怎么也落了下乘,再说我哪里好拉的下面子,从别人手中买人。这两个都是我自己摸索着调/教出来的。”
这各门有各门的规矩,但最大一条,无疑就是本门功夫不得随意外传,这一点在任何行当都通用。而金老五门中学的是怎么上人,可不是被人上,他纵是在这个圈子混的再好,要一下子把小倌生意也抓在手里,那也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会把本派功夫免费教给他。
而金老五又是门里人,不可能和寻常小倌馆一样调/教人,那要在圈子传开了,还不笑掉人大牙。啊那个某某门的金某某开的如意楼哦,想做小倌生意,竟然连一点这方面的床技都不曾教习,这也敢开?可真丢人。
这里就不得不说韩雁起这一门了,他们此脉乃是一个异数,无论哪个门派的人,什么功夫,他们都能教,没有什么不外传的规矩,他们干的就是传人床技的事。当然,也不是一身功夫皆传你,就算皆传你,你也得有像韩雁起这样的天赋学全了啊。
不然韩雁起门中人也不会一直不多了,没点根骨天赋,不说百般床技,就是一样,你也学不会。
“只能说能见人而已,”韩雁起道:“我是说得直,看样子老哥是按照女人来调/教的,而且也十分尽心。但这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真要做这生意,怎么可以全按照女人的样子来呢,那还不如只开妓馆呢。”
金老五“啊”了一声,道:“呀,倒是被你说穿了,我这才晓得有什么地方一直觉得不对,你说的真对,真要养这些扭扭捏捏像女人的,不如直接养女人呢。”
韩雁起道:“正是如此,老哥明白就好。”
金老五忽面皮一红,道:“想来老弟是十分在行的了。”
韩雁起还未明白过来,道:“什么在行?”
金老五指着明盛兰、齐小白、蔚成碧道:“我观这三位小哥,无一不是极品,又浑然天成,还是你时花楼的人厉害,名器随手便是仨。”他又十分陈恳的道:“老哥说的冒昧,真心求你一个事儿,反正老弟是厉害人,日后美人无数的,你这个碧眸美人,可否割爱让给我们如意楼,就坐镇就行了,不必卖身。我也不白要,人和钱财,能给多少给多少,只求老弟……”
他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蔚成碧一脚踹翻,踏在他肚子上,恶狠狠的道:“求你个头啊!你长了眼睛没?你看我像是那种人?”
说到这手上功夫,也许金老五是十分厉害的,可谁让他既没有轻身功夫,身子那么肥胖,又不会拳脚呢,被蔚成碧三两下弄翻,气喘吁吁的道:“小哥,小哥你冷静啊……”
齐小白一掌就劈烂了桌面,冷声道:“砍了这头猪算了。”
明盛兰也似笑非笑的道;“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店开这么大的,眼睛是瞎了不成?”
韩雁起忍笑,这里三个人,虽然都是极品名器,可哪一个也不是他能卖的,也不是金老五能收的起的。他叹了口气,道:“金老哥,你的眼力还是不行啊,实话说,这里三个人,确实都有名器,但除了成碧是戈壶兼可,其他二位都是不折不扣的艳戈啊,特别是这位,他身上的可是离水刃,你可得想想,就算你要去了能有用,你的客人命够不够硬能克住离水刃啊?”
“离水刃……”金老五喃喃道:“竟然是离水刃?真是瞎了我的狗眼啊!”他朝脸色阴沉的齐小白拱了拱手,哭丧着脸道:“是我有眼无珠,竟然不识离水刃,得得得,算我方才的话白说,几位千万见谅啊!”
韩雁起笑道:“其实再说了,你觉得我会缺钱,缺人吗?”
金老五用力叹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唉,我真是糊涂了,你怎么会缺这些呢。”
韩雁起道:“不过老哥也不必如此沮丧,我倒是有个法子,我有个师侄,一直不曾到哪家妓馆收供,不若我传书让他来试试?”
金老五眼睛一亮,道:“那是再好不过了!多谢老弟啊,可都托给你了!”
“好说,好歹我也叫你一声老哥啊。”韩雁起笑眯眯的道:“我等会儿就写信,教人带给我师侄。”
金老五费力的爬起来,又擦了擦汗,笑得嘴都合不拢,一个劲搓手,谁不知道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