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我当年与他有一支舞,准备到法国去比赛,我首席,他次席,比赛前夕我跟腱出了问题,沈君仪想把比赛取消安排到明年,等我康复了再跳,但周洛祥没听他的,自己顶了我首席的位置,拿了金赏回来。”
江深恍然大悟:“所以师父才讨厌他?”
“我当时已经处在了很久的自我怀疑中,感情舞蹈都不顺,做完跟腱手术后,我就跳不了了。”艾来说这些似乎并没有多伤心,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其实周洛祥并没有做错什么,舞蹈届的竞争也是优胜劣汰,次席顶替首席的事情很多大舞团临场前都会发生,a角b角嘛,人之常情,但沈君仪比较死脑筋。”
艾来比了个手势:“他认为,那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深看了他一眼,倔强的小声道:“要是师兄没办法跳首席了,我也不会跳的。”
艾来愣了下,忍不住笑起来:“你果然是沈君仪的学生,周洛祥那种荣誉至上的不适合你。”
“你是不知道。”艾来凑着江深耳边,恶劣的八卦道,“周洛祥那办公室摆满了他从舞以来所有的奖杯奖牌,进去就跟开光一样,亮的你眼都要瞎了。”
江深:“……”
一下子白得了那么多休息日,江深反而不知道要去干嘛,他与白谨一说了后,对方也没什么太大主意,倒是跟着一起把假给排了,连苏芳都忍不住开玩笑:“你们感情也太好了吧,整天腻在一起也不烦的?”
“烦什么?”白谨一整理好拳套,他说,“别让我爸妈来找我,就说我出去玩了。”
苏芳:“夫人肯定要问你去哪儿玩,我怎么说?”
白谨一看了她一眼,道:“你就说我去度蜜月了,打扰新婚夫妻这种事是要遭天谴的。”
苏芳:“……”
江深躺在床上与母亲谭玲玲视频,他努力把镜头对着自己的整个上半身:“你看我长没长高?”
谭玲玲不怎么耐烦:“上次不是见过了嘛,你指望几天长成巨人啊。”
江深囧了下:“你们都不想我啊?”
“陈毛秀他们挺想你的。”谭玲玲说,“沈树宝知道你放假了还问你回不回来,你要是回来,他就从北京请假回来看你。”
沈树宝两年前考上了大学,成了全村唯一一个上北京读书的孩子,他领录取通知书那天村里的鞭炮从村口放到了他家院子门前,连陈毛秀都沾了不少光。
“树宝哥要回来了吗?”江深一下子激动起来,“那狗毛和青灵子呢?”
谭玲玲笑:“他们都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