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还被掰弯了,联想一到晚上就不出现的谢伯和吴妈,他就有了个猜想。
在别墅里晃荡了一天,又到了午饭时分,吴妈微笑着上菜,苗玄与她搭话:“吴妈,你手艺真不错,好吃得我都不想回家了。”
吴妈捂嘴直乐,“你这孩子嘴真甜,好吃就多吃一点。”
“好嘞,吃不完我也会兜着走。”
苗玄油嘴滑舌地说了一通,把正在开红酒的谢伯都逗笑了,他看着他们,两人动作自然,神情灵动,看起来不像有什么问题,不过等到晚上他就知道了。
七点的钟声一落,夜幕降临了。
苗玄走出房间逛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便回到房间,打开电脑整理起文稿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屋子里的温度在慢慢升高,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汗流浃背了,键盘上还沾上了水渍,他疑惑,现在的秋老虎都那么厉害了吗?
起身打开空调,空调嗡嗡启动,吹出来的却是热风,他按了按遥控器,仍然是热风,空调坏了?
苗玄热得有点受不了,便走到浴室,打算冲个冷水澡,他脱得一干二净,往喷头下一站,抬手打开了冷水开关。
紧接着,浴室里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苗玄嗷的一声跳开,喷头里涌出来的居然是烫水,差点没给他烫下一层皮,他从镜子里看向自己的翘臀,屁股上被烫红了一大块,火辣辣的疼。
温度还在升高,连脚下的地砖都烫起脚来,苗玄觉出不对劲来,嘶着气换上一条宽松的大花裤衩,走出了房间。
又在同样的位置遇到了方一泯,他调侃道:“有缘人呐。”
方一泯被调戏了也不恼,客气地请他同行,他大概也热得慌,却没苗玄那么放荡不羁,只伸手扯了扯领带,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整个人散发着禁欲的诱惑,苗玄的目光瞟过,喉结动了动。
温度高得离谱,连木地板变了形,从地上卷翘起来,脚下没有一块平坦的地方。
屋子里笼罩着异样的红光,墙纸一片片脱落,露出斑驳的墙面,空气都开始扭曲,热浪一波波扑面而来。
苗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被关在微波炉里加热的肉,他的头发更卷了,隐隐散发出烤焦的味道,他一步三跳地来到一楼,墙上挂着的油画因高温而融化,各种色彩糊成乱糟糟的一团,油墨从装裱的画框中溢出来,在墙壁上留下光怪陆离的印迹,看来分外诡异。
他走了一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