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远处韩旭又走了过来，不知道是冲着他们谁来的，手里还是端着酒杯，里面的红酒随着他的步伐摇摇晃晃却始终还差一点洒出来。
林霖每次感觉红酒快要洒出来了，韩旭都能恰到好处地控制好力度，只是让它差一点点，林霖看得太认真，都忘了收敛目光，卓行远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提醒他注意分寸。
林霖慌忙回过神收回目光，韩旭不甚在意地笑笑，说：“二公子喜欢我这红酒？既然喜欢我让人多拿些过来。”
“……”这时候林霖也不好拒绝，只能继续装高冷，然后和他点头示意，“那就先谢过韩总了。”
韩旭冲身后打了个响指，立马就有人端酒上来，林霖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给自己倒一杯，尝了一口抿抿嘴，他其实不会品酒，要是让他说各种酒的来历或者故事他倒能随便说出几个，毕竟在家看的书不是白看的，要是太没有文化是会给林樾和卓行远丢人的。
韩旭身后站着侍应生，手里端着托盘，“不知卓总和林总肯不肯赏光，陪韩某喝几杯？”
林樾从善如流地接过酒杯，闻了一下，酒的醇香钻入鼻孔，说：“荣幸之至。”
卓行远也把酒接过来了，不过跟着韩旭走之前还是叮嘱林霖：“这酒后劲儿大少喝点，先和李烈阳他们玩儿去，乖乖听话？”
林霖全程面瘫脸，一本正经点头的样子让卓行远手痒，揉了揉他的头发又亲了额头一口，摸了下他的领夹才离开，“听话，我一会儿就回来。”
三人走到了一处阳台，晚风席席地吹着，韩旭喝了不少酒，吹了会儿风感觉清醒了一些，酒意似乎也吹散了，目光还是不自觉地打量着明鸣，眼里满是爱慕。
但卓行远总觉得他眼里的爱慕并不纯粹，或者说不纯洁，掺杂了些别的东西，也许是利益也许是欲望。
他不知道自己看林霖的眼神是什么样，但他知道林霖看自己的眼神，也见过林樾看徐依，曾经的明鸣看盛世，计城礼看明文……那种纯粹的爱意骗不了人，满心满眼都是对方，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献给那个人，看着那人的时候眼里倒映出那人的影子，眉眼弯弯的模样，举手投足间都会不经意透着对方的习惯。
似乎注意到自己的失态，韩旭摇了摇头，“抱歉，我邀请你们陪我喝酒自己却走神了，我先自罚三杯。”
卓行远和他假客气：“韩总何必这么认真，我们是客，要喝酒也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