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买东西,也尽量不要使用这张卡。
婚礼接近尾声,宾客们渐渐离开,盛世他们也终于有功夫喘口气,走到卓行远身边用手扇着风,“热死了,再不结束我都要喝吐了。”
卓行远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揭穿他:“如果你不暗地里替齐景挡酒会好很多。”
“……好吧,就当我犯贱了,但我……”但什么?盛世真说不出来,不和齐景见面还好,见了面,以前很多他以为放下的东西都重新被他捡起。
所以说爱情真是该死,让他永远不长记性,被伤了一次还想要贴上去,隔了七年时光还想着那个人,证明他是钢铁身躯,证明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杨冽鲤是真的有点喝多了,被李烈阳扛起来去了卫生间,林霖看着都心惊,怕杨冽鲤半路吐李烈阳一身。
半晌李烈阳自己出来了,怒气冲冲,林霖以为杨冽鲤真吐他一身,但是并没有,林霖没多问,这两个人之间经常吵架他都习惯了,他之前从不知道李烈阳脾气这么爆,还是杨冽鲤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一个人可以这么暴躁。
计城礼和明文彼此彼此,都头晕脑胀的,但明文相对好上一点点,只是走路没有计城礼那么晃悠而已,他把计城礼送进了酒店的房间里,没有人注意到,明文好像没有出来……
婚礼结束卓行远和林霖直接去新家,行礼一早就放进去了,这是两人的婚房,一切都是林霖喜欢的装修,当初选的时候卓行远就说了按林霖喜欢的来,于是就装修成了禁欲风。
卓行远倒也没说什么,风格不重要,重要的是林霖喜欢,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应付了一天,卓行远是很累的,但他更想和林霖证明他的能力,他松了松领结,把林霖按在沙发上,眼神危险,“乖宝,一会儿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林霖抬手搂住他的脖子,“那也要去楼上,而且你不要脱衣服,穿西服。”
卓行远无奈:“你到底为什么对西服这么执着?”
“这还用说,当然是因为好看。”
“你总这么有理。”
“那当然,这都是你的功劳。”林霖一点也不谦让,但他说的没错,要不是卓行远对他的过分宠溺他也不会这样。
林霖整个人攀在卓行远身上,卓行远托着他的屁股上楼,林霖躺在床上主动咬着卓行远的嘴唇,卓行远却在走神,他在想要不要克制,第一次林霖就受伤了,现在又隔了这么久,要是放纵,林霖明天一定会难受。
林霖不耐烦的狠咬了他的下巴一口,“你不需要克制,失控也没关系。”
空气里仿佛都充满了情欲,卓行远发疯一般吮吸林霖的唇瓣,掠夺他口腔里的空气,林霖不甘示弱地回应他,两个人难舍难分,卓行远嫌弃林霖的扣子太难解,一把撕坏了他的衬衫。
等两人都裸裎相对时林霖才想起来卓行远把西服脱了,卓行远拿了一瓶润滑剂,林霖看了一眼,竟然是别人送的那款,羞愤的想把脸埋起来。
卓行远倒了一些在手上,伸进那个隐秘的地方,才一下林霖就痛起来,他坐在卓行远身上死咬着嘴唇,眼圈都红了但还是不吭声,卓行远舍不得他疼,又试了一下发现林霖可能真的有些受不了,不由得心软起来,卓行远捧在手心里护着的大宝贝,他不想林霖因为任何原因受到伤害。
卓行远吻了吻从林霖鼻尖的汗珠,把手拿出来,忍着欲望说道:“乖宝,别忍了,太疼我们就不做了,不做了。”
林霖的表情像要哭出来,“我能忍的,做下去。”
卓行远犹豫一下,说:“要不你上我,我不怕疼。”
“我也不怕,你做吧!”林霖把头埋在卓行远颈间,声音闷闷的,“行远哥哥,你做吧。”都这时候了,林霖怎么也不会退缩,卓行远忍了那么久,这都结婚了没必要再忍了。
卓行远继续未完成的工作,林霖一口咬在了卓行远锁骨上,卓行远心疼地亲吻他,林霖带着鼻音说坚决地说:“你继续。”
卓行远三根手指进去以后感觉锁骨上湿了,林霖疼的生理性泪水都流出来了,卓行远立马给他擦眼泪,“乖宝,我们不做了,不做了,用手也可以的,乖,别哭了。”
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