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做更要紧的事情一般,“两年前,霍晨佳在锦城第二附中自杀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这件事情全校的同学老师都知道。”
那警察瞧了容溪一眼,容易不是说“我知道”,而是强调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这样的回答让那警察多看了容溪一眼,不过是个大学生,没什么特别。然后继续问道:“霍晨佳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她是自杀的。”
“从资料上看确实如此,不过根据资料显示,在霍晨佳自杀的前一晚曾经向你告白被拒绝了。有这件事情吗?”
“有。”容溪不可置否,警察逼问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扎进容溪心底的一把刀。
曾经午夜梦回的时候容溪也问过自己,如果当天晚上他没有拒绝霍晨佳,或者愿意骗骗她,事情也许会向更好的一个方向发展。或许霍晨佳就不会死。容溪忽然有点窒息,他以为自己可以回顾这一切的,但他发现想象中的面对和当真去面对是这样的不同。
“霍晨佳自杀是在向你告白的第二天,当时你人在哪里?”
“我那天在学校。”
“当时是午休的时间,午休的时候你人在哪里?”
“我去了图书室。”
“有人给你证明吗?”
警察的问话越来越奇怪,容溪忍不住问:“们什么意思?”
“最近有人举报,说当天其实是你把霍晨佳推下教学楼的。”
“什么?”容溪简直不敢相信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可能?她是自杀的,不是我推下去的呀,我没有理由这么做!是谁这么说?”
“这个人说当时亲眼看见了。霍晨佳晚上向你告白被拒绝,但是不死心,于是第二天早上又约你在图书馆楼顶谈谈,你们两个没谈成,你们在推推搡搡当中不不慎把霍晨佳推了下去。后来你担心事情败露,就伪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警察看了一眼证人的证词,淡淡问:“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的,我那天根本没有上楼顶,一直都待在图书室!”
“可没人能证明,不是吗?”
“可也没人能证明我上了顶楼呀。”
警察也没了耐心,“端木旭、端木旭说他看见了,他可以作证。”
容溪氤氲着愤怒,控制着情绪,低沉下声音道:“端木旭?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还有,如果当年他就看见了,为什么都当年不告诉警察,而要选择在两年后才说?”
“端木旭说,是因为那时候你曾经威胁他不准他说出去。至于为什么现在才说,是他现在良心发现,不想看着一个杀人犯逍遥法外。”警察看着容溪还想辩白的样子,不屑极了,“他说,你当时为了让端木旭不把事情说出去,曾经给过他一笔封口费。”
容溪觉得自己简直要气笑了,“什么封口费,我没给过他钱!”
“你不记得了可银行记录还在,你在两年前的十月十七号给端木旭父亲的卡上转了一千块。”他语气笃定,“你当时才上高中,平白无故,为什么给端木旭转一千块钱?”
一千块……
他想起来了,那会儿端木旭说不想上学,拿了他爸爸的卡离家出走。在外边混不下去的时候曾经找他求助过,当时容溪和端木旭还是玩得很好的哥们儿,所以就把自己一个多月的生活费转给了他。
所以,成了封口费吗?
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容溪还是不能明白,端木旭平白的,为什么要冤枉自己,他有些乏力,“警察先生,我想跟端木旭当面对质。”
“这个是自然,我们会安排。首先请你解释一下这笔钱,到底为什么,你要给他转这么多钱?而且刚好是在霍晨佳自杀以后,如果不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你的嫌疑很难洗清。”
容溪忽地冷笑,“合理”的解释,现在想来他当初的那个行为,如今任谁看来都太过“不合理”了。
“您让我先见见他吧。”
“好,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过去叫他。”警察没怎么跟容溪废话,而是走了出去。
里边还有个警察留了下来,容溪没打算跟他聊天,只是感觉端木旭究竟是发了什么疯,怎么会忽然对警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