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林盯着苏星宇:“……星宇……好好的……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苏星宇拿过一个黑色的眼罩,就是故意要在陆泽林醒过来的时候再给他套上。然后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些真相罢了。”
视线再被夺走,可陆泽林已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已知苏星宇就在他的身边,已知苏星宇还是用什么的表情看着自己,他感觉自己是在接受一场审判:“……什么真相?”
“你知道你喝下去的那杯水里,我加了什么吗?”
“……你加了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不过我的确,在里面加了吐真剂……”
“…………”陆泽林感到不能理解,“是什么事情,是要我在这种情况说出来的,你才相信呢?”
“我控制不住,我怕你说谎骗我,我怕你隐瞒一些部分不肯让我知道……”苏星宇的指尖滑过陆泽林的脸,“可你知道的,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真相的比较好……”
陆泽林咽咽口水,对苏星宇会问的事情,他心里大概已经有数了。
“我原本以为我听了会放下,可听了后,我反而觉得放不下……”
有什么尖锐刺痛的东西开始在自己胸口来回轻轻滑走,陆泽林感觉的出来,这不是什么刀刃尖就是苏星宇惯用的针尖了,他吃不准苏星宇是要做什么,但现在的苏星宇会做出什么事情,已经是陆泽林都无法想象的了。
苏星宇继续说着:“……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有几分是真的,有几分是假的……”
陆泽林只是听着,并没有言语。
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刺激苏星宇好,他总觉得苏星宇是真会对自己下手的。
苏星宇见他不言不语,便问:“……怎么不说话?”
陆泽林想了想,开口说道:“星宇,你知道的,你即便是要杀了我,我也不会有二话。”
“……你这么说……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了你吗?”
“我当然知道你敢,你就算把我杀了,也有的是方法把我的尸体完美销毁,让我秘密消失不被任何人察觉。”
“……你知道就好……”
胸口皮肤处真传来被划开的痛感,陆泽林想苏星宇用的大概是针——只是苏星宇竟然真的会下手,他没想到:“……星宇……”
“你喜欢这种玩法吗?”苏星宇问他,“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种癖好?”
“……星宇,你是怎么知道的……”
“都说了,我给你灌得是吐真剂……”
可吐真剂,还真是苏星宇用来骗陆泽林的。
他哪里去弄吐真剂来,不用是用些对人体基本没影响的药先把陆泽林蒙晕罢了。
苏星宇后来都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把这些告诉他的人,是应楼淑。
那时陆泽林被他骗要截肢刚入院,应楼淑就找上他来。
他威胁着自己敢杀了陆泽林,然后应楼淑就交给了他一个文件袋。
“我去找了那晚跟泽林在一起的人,这是从他地方得到的说辞跟一段录像……我猜想这样的事情,是泽林怎么解释你都不会相信的,而这里面就是当晚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虽然我也不觉得你看了心里能好受到哪里去,但总该给你个真相……”
苏星宇一时还不敢接:“……既然你说我看了也不一定好受,为什么还要把这个给我……也许我并不在意真相呢……”
“那这里面的东西,看或不看,留或不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了……”应楼淑道,“拿着吧,泽林可不知道我搞到了这个……”
苏星宇慢慢地才接了过来,问:“……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应楼淑叹笑道:“其实我也不想介入你们之间的事情,可陆泽林怎么说都是我儿子,看他那么难受,我想为他做些什么罢了……”
苏星宇再过了一天后才将这个文件袋打开来。
他猜想应楼淑审问人肯定很有一套,因为一叠厚厚的a4纸上,都是一问一答的对话形式,将那晚发生的一切具体情况都描写得详详细细。
如应楼淑所说,他看到这些后,心情的确不太好。
可再要说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