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羞耻感直到现在依然让他浑身发颤,“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听话的,我一定会听话的。”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严正均温柔的轻拍他的头,安抚著受了刺激的小奴隶。
“不要讨厌我,不要生我的气……我会听主人的话,我是主人的狗。”
“你听话,主人就不生气,主人才会疼你。”享受著性奴对自己完全的依赖,严正均满意的扬著嘴角。
羞耻和矛盾几乎让沐澈崩溃,无助的他只能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依靠著他的主人,只要一想到自己会让主人生气而离开他,沐澈就怕得不知道该怎麽办。无论严正均要他做什麽他都会做的,他一定会做的。
直到沐澈稍稍的冷静下来,严正均才带著他进了洗手间。进了单间之後严正均就让他把长裤和内裤都退到了腿弯,已经习惯了赤裸身体的沐澈,这时候却格外的觉得羞耻,被严正均看著性器的时候几乎又要哭出来。
对於性奴的软弱和依赖,严正均向来是很享受从不嫌麻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安抚沐澈,直到沐澈愿意让他碰的时候,严正均才伸手小心的把导尿管抽了出来。极度敏感的尿道即使是光滑的软管在里面抽动,也让沐澈难忍的呻吟著,尖锐的快感和刺痛一起窜上了後脑,但是沐澈非常的顺从,不敢有半点的挣扎。
“乖孩子!”严正均夸奖著,又把後穴的玻璃管抽了出来,仿性器的玻璃管里已经装满了金黄色的尿液,在灯光下就像流动的黄水晶。严正均恶劣的把玻璃管凑到了沐澈的面前,沐澈就像是看见了什麽可怕的东西,眼里充满了恐惧,却又怕自己的厌恶会被当成反抗,会被主人讨厌,只能拼命的忍耐著想逃开的冲动,尽量的往後退著。
沐澈却不知道,他这副受虐的样子,只会更激起严正均的施虐欲。
看著那对睁大著充满了惊恐不安的黑眼,严正均就觉得下腹一股热流蹿动著。放下玻璃管,严正均揉了揉自己胯下的性器,然後拉下拉链掏出了性器,“小狗奴,过来喝尿!”
沐澈咽了口口水,然後凑上去把那根趴卧著的肉柱含进了嘴里。
一把抓住沐澈的头发逼他仰起了头,看著那张痛苦又无助的脸,严正均噬血的笑著,无法抑制的冲动让他想凌虐沐澈,想羞辱他、想折磨他、想把他变成这世上最下贱的狗奴。
源源不断的尿液从性器得顶端灌进了沐澈的嘴里,喝尿的时候严正均不喜欢把整根性器都放进沐澈的嘴里,而是让沐澈仰起头张大了嘴,性器在他的嘴边尿进他的嘴里。尿液很快就会积起,尿进去的时候能听到水柱射进水面时的“哗啦”声。尿液会把沐澈的舌头淋遍,让他充分的品尝到尿的滋品,还会有热气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就连严正均都能闻到那股又湿热又骚涩的气味。
严正均很清楚尿有多难喝,像这样淋遍嘴里每一个角落更是最恶心的喝法。所以他才要让沐澈这样喝,要他一滴不漏的,还要他心甘情愿的,连一点排斥都不允许的喝下去。
一开始他就跟沐澈说过,做他的情人会很辛苦,因为他所有的快感,很大程度上都建立在沐澈的痛苦上。
从沐澈的脸上,他看得出沐澈很痛苦,但是沐澈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连一点勉强的神色都不敢露出来,努力的迎合著,甚至在他尿完之後主动的帮他把性器舔干净。这就是他的奴隶,是他调教後的结果。他喜欢这样的奴隶,不会反抗、不会挣扎,愿意被他随意的揉捏,任何会让他的奴隶长骨头的东西,他都会拨掉,打磨乾净。
严正均不得不让自己闭上眼深呼吸,他必须控制住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不只是因为他们还在商场里,更因为他不想真正的伤害到沐澈。用深吸吸压抑下心底想要继续折磨沐澈的欲望,严正均摸了摸沐澈的头表示夸讲,然後收回性器整理好了长裤。
努力的用口水冲淡嘴里的那股味道,沐澈依然有点畏惧的看著自己的主人。
严正均又拿起了那个让沐澈恐惧的玻璃管,“愿意接受主人对你的惩罚麽?”
沐澈畏缩著,却没有选择,“请主人惩罚我。”
炽热的唇覆上了那张因为折磨而泛白的唇,舌尖翘开了牙关,严正均安慰的、温柔的,带著浓浓爱意的吻著那双唇,缠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