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煮沸了水般‘咕嘟咕嘟’叫个不停,底下红色的火焰不知何时变成了温度极高的紫焰。
丹炉也开始晃动,一缕又一缕浓郁的灵气从中飘出,还夹杂着一股不明的糊味。
直至炉内灵气彻底消失,晃动的丹炉这才安静,然后在苏歌期待的目光下,‘轰隆’一声巨响。
安阳直接在炸炉之前飞快地抱起苏歌离开了原地。
后怕地看着不远处升起的小型蘑菇云,安阳抱紧怀里的人,刚要安慰两句,就见怀里人又扔出一个丹炉和几株灵草,两眼兴奋地对他说:“去吧,再来一次。”
狴缘:……我是看上他哪了?
神识察觉到几道飞速往这边来的气息,稍微迟疑了一下,将苏歌扶正,自己钻进他的怀里蹭蹭。
于是等几个人问声而来,抬眼就看到他们眼中唯君言不碰其他人的丹素怀里抱着一个人,手甚至温柔地抚着那人的头。
无端地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然而,身为掌门的沈仲然看到这一幕,眼里晦涩不明。
“咦?掌门看着年轻了许多?”前来的一人眼见没事转身要离开时瞥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忍不住问道。
沈仲然一怔,俊秀儒雅的脸上有些窘迫,以手掩口轻咳一声不好意思说:“修为略有增长而已。”
“不止吧。”清爽调笑的嗓音接话,“我记得你可是宝贝你那胡子,怎么一声不吭也给剃了?”
“是啊是啊!老夫以前可是听你说害怕容貌太过年轻不能服众,特意将自己的脸变老不少,甚至蓄起了胡子。”
“难不成掌门的第二春到了?哈哈哈哈哈—”
“闭嘴!我看你们这几天很闲啊!既然这样你们好好讨论一下这次去天峦秘境的名单,过几天交给我。”沈仲然脸黑着说道。
“不是吧掌门,这不是你的事吗?”
“怎么你们有意见?”沈仲然森然地瞪了他们一眼,身为渡劫期的威压使在场的几人顿时变了脸色。
相互对视了一眼,叹气相继离开。
惹不起惹不起,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待人全部离开,沈仲然痴迷地看了苏歌一眼,最后不舍地离开。
趴在苏歌怀里透过缝隙往后面看的安阳看到他这个眼神,浑身的毛顿时炸了。
两臂紧紧抱着苏歌的腰,就算这样他也觉得会被人抢走似的,两腿下意识紧紧夹住苏歌的腿。
这神经病都有人抢?
心情不爽抬头瞪了苏歌一眼,到处招蜂引蝶,有我一个不够吗?
苏歌手放在他头上狠狠揉了两把,身后那些人他早发现了,没想到君言居然没来。
看来还是他炸的动静太小。
拍拍缠着他的安阳,声音温和道:“起来,炸炉了。”又在蹭劳资的二氧化碳。
安阳:……这么温柔的声音是怎么说出这么恐怖的字眼的?
“师傅,天色已晚,我们回去睡觉,明天再炸吧?”天边早已蒙蒙黑,只是对于修真之人来说,黑夜与白天并没有什么两样。
苏歌下意识低头看向他的眼睛,安阳被他盯的发毛却不肯放开手臂。
“那就回去睡觉吧。”苏歌若无其事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狴缘觉得哪里不对,第一次安静的没有出声,任由苏歌拉着他进入侧殿,直到越来越接近房间里的床,狴缘握紧双拳,满脸潮红很是激动。
卧槽卧槽,这么快就要上床了吗?我还没准备好。
听说第一次会很疼,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温柔的。
狴缘眷恋地看着苏歌,内心狂跳不已。
直到苏歌脱掉外衫平直地躺在床上,歪头不解地对他说:“还愣着干嘛?不是要睡觉吗?”
狴缘一个熊扑跨在苏歌身上豪气说道:“你放心,当了我的人,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开始扒衣服。
苏歌一脸懵逼地看着兔崽子一拱一拱地扒自己的衣服,眨眼间身上只剩一条底裤,眼见他就要扒掉自己仅剩的衣物,苏歌脚一蹬将人踹飞。
“你干嘛?”不是睡觉吗?扒劳资衣服干嘛?
被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