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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绑定奶面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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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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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没有出现, 大概还在睡。

    早晨天色尚暗。

    灯没有开,怕惊扰睡觉的其他人,姜笑习惯看十分钟早报, 光线黯淡,青年神色平静坐在窗边,以青灰色的天照明,目光停在报纸上, 骨节分明手指一下下敲着桌面,发出笃笃笃声音,比平时更轻。

    十分钟时间到, 天色也还早,青年悄然无声出门。

    没有告别,亦不打算告别,自己可以解决的事绝不劳烦别人, 一贯如此。

    街道清净,偶尔有清洁阿姨出没,青年孤独的背影越走越远,形单影只,埋入清晨雾气中,消失不见。

    王座大厅位于市中心,繁华都市,这座高大宏伟建筑如同坚固堡垒,在晨雾中高高耸立,逐渐清晰。公交直达,来的人已经不少,比赛定在晚上,但选手认证,场地适应等等依旧需要不少时间。

    早晨变得热闹。

    姜笑下了公交,旁人认得他,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无动于衷,手里提着公文包往里走,一身端整黑西装,身材颀长挺拔,干练成熟又温柔,像个上班族。

    忽然,他脚步一顿,惊讶地睁了睁眼,凉风拂来,吹散雾气,门口那头站着几个人。

    靳寒舟倚在墙边百般聊赖打一个哈欠,姜喜站得端端正正,手中拿着一本教科书看,姜悦脑袋搁在妹妹肩膀上,眼睛半睁半闭,昏昏欲睡。

    姜笑脚步加快,又蓦地停下。

    “怎么——”

    靳寒舟搓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站直身子凑到他眼前,凶神恶煞打断:“你来得这么早,一看就知道是没有打算叫我们起床,要背着我们悄悄过来,真过分。”两个小孩亦满脸控诉瞪住他,连最乖的妹妹也是。

    姜笑一怔,表情有一瞬空白,片刻,眼角眉梢都挂上笑意。

    “你们怎么来了?”

    “来监视你。”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跟在旁边,突然变成靳寒舟的小弟,帮腔。

    “以前哥哥的每一场比赛都有在看,这次也不能例外。”姜喜把书放进书包,抱住他的手臂。

    姜悦沉默一阵,低头,抱住他另一边手臂,别别扭扭,瓮声瓮气。

    “哥,今天晚上要吃油焖大虾,要你亲手做的,一定要你亲手做的才好吃。”

    突然说到吃的,又要亲手做,姜笑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归根到底,不过是怕他一去不回。

    姜笑暗暗叹一口气,弟弟妹妹一左一右,沉甸甸挂在他手臂上,永远是小孩。

    又看看前面的青年,对方正眼睛一瞬不动瞅过来。

    心念一动,捂住两个小孩的眼睛身体前倾,迅速亲吻他一下,低笑:“知道了,真爱操心,以后去哪里都把你带上。”完了又对姜悦说,“你牙齿不好,不能吃,前两天发现你长了蛀牙,下周要去看牙医,该忌口。好了,今天晚上吃虾。”最后一句试对姜喜和靳寒舟说。

    姜悦听到噩耗,猛地挣开他的手,惊悚捂住嘴惨叫:“你怎么知道?阿喜也就算了,为什么他也可以吃!哥!你好偏心!”视线一转,落到靳寒舟脸上,更加匪夷所思,“靳寒舟,你干什么脸红啊?要把人吓死。”

    靳寒舟冷冷哼一声,将他从姜笑身上撕下来,鸠占鹊巢,面无表情面色通红又得意洋洋,好像一只高傲的猫在摇尾巴。

    姜笑带家属进门,十分引人注目。

    不过进去之后就要分开,选手需要登记,又要抽血体检,突破重重关卡才能正式进场,怕选手作弊,旁人一律不能靠近,只有工作人员才能忙碌经过。

    一直快到中午,卫统和朱宇行才带着大批人马姗姗来迟,立即霸占大片空间。

    靳寒舟瞥一眼,毫无兴趣,继续低头和小姑娘抢书看。姜喜坐在椅子上文文静静,手里捧一本书,不知道的人以为她一心读圣贤书。

    其实不是,姜喜读腻圣贤书,偶尔也要换言情调剂。

    两颗脑袋挤在一起,过一阵,姜喜突然小声说:“大哥,刚才我看到哥哥亲你了。”最近她都管靳寒舟叫大哥。

    他们亲的可多了去了,但这些事情不该告诉小孩。

    “没有,你看错了。”靳寒舟冷冰冰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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