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会放过这座金山,到时就是比赛输了,弄丢魁石这么重要的事也会让姜笑丧失比赛资格,除掉他,剩下那些都是虾兵蟹将,卫统要进入国赛,岂不是轻而易举,卫家看重我,我也有好处。”
原来他早已算计好后路,是赢是输,横竖都是他获益。
“不过姜笑竟然会答应这种条件,好奇怪。”
闻言,朱宇行露出古怪笑容,“他要报仇,当然会答应。”
朱茂再问,他已失去再说下去的兴致,鬼祟张望一番,又千叮万嘱将这件事保密,兄弟俩才装作互不相识,一前一后离开。
殊不知阴影之中有一对眼睛由始自终冷眼观望,猎豹无声无息等候,又暂时将猎物放走,嘀一声长响,靳寒舟的手机荧屏在他手中微亮,又转瞬暗下去。
原来姜喜和姜悦被欺负与朱宇行有关,姜笑是知道,亦或是不知道?
姜笑要报仇,又是指什么仇?
靳寒舟一时也摸不准想法,心烦意乱,走回头路,忽然听见路边有人大声吆喝,因游戏产业发达,像足球,也产生了相关博彩业。
博|彩店,老板在门口架上桌子,旁边是一台投注机,顶上挂着宽大的海报,不知从哪里偷拍到的姜笑照片和朱宇行虚情假意微笑的照片分立两侧。
老板站在桌子上声嘶力竭,底下围绕数人,纷纷投注,投注机上方呈现两者票数以及金额。仔细换算一看,投姜笑的和投朱宇行的,比例恰好2:8,并且投朱宇行的数量持续上升,变成1:9只是时间问题。
“来啊来啊!快来啊!一夜暴富不是梦!”
“一夜变成穷光蛋也不是不可能。”有人呛他。
但也无人当真,投着玩可以,想要发财,这场比赛的结果毫无悬念。
“姜笑?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以一敌二胜出,况且当年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倒下,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倒一次。”
“再说了,姜笑每一场单人赛的时间平均只有一分半钟,也就是说他的极限就是一分半,卫统和朱宇行都是持久性选手,我看姜笑是凶多吉少。”
有的人就不愿意听了。
“不过是凑个热闹,讨论这么多,较什么真?”
“你不较真你杠什么杠?”
“老子就是喜欢姜笑打游戏那一手,输赢都投他。”
“说到底,你不也认为他会输?也是,他当然会输,闹得这么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咎由自取。”
那人无话可说,面色阴晴不定。选姜笑赢的人也有,但是投入都不大,情怀支持,理性却清楚明白,没有人敢真的站在他那一边。
老板一看要闹开,连忙从桌子上跳下来,制止的话还没说出口,旁边突然插入一把冷冰冰的声音。
“我投姜笑,两万三千七百零一块五毛。”
老板吓一跳,对小老百姓来说,一万块也不算小数目,对方将数量精确到五毛,简直是要赌掉全部身家。
其实他也投了姜笑,在所有人里面数量最多,竟然还有人比他更多,当下忍不住抬眼看去。
这青年个子很高,凶恶的吊梢眼,面相不好相处,头顶竟然戴着一个红桃发卡将刘海全部夹起,他不觉别扭,一脸理所当然,也不觉两三千七百零一块五毛是个大数目。
真是个奇怪的人。
“别呀,我看你也不像什么有钱人,支持一下就好,别卖命,两万多块要是丢了,得赚好久。”
靳寒舟唇角一抽,满脸古怪。
“多管闲事。”
“好心当做驴肝肺!”老板不悦。
靳寒舟一脸看神经病,“姜笑又不会输,要赌也是我赢,你算什么好心。”
他语气嚣张又笃定,老板被吓一跳,认认真真看他,看不出什么眉目,但他已经不耐烦,恶声恶气,“还有没有别的手续,没有就让我给钱走人,下周比赛结果出来,我怎么拿钱?”
俨然一副姜笑已经胜出的样子。
“结、结束后自动打到你的账号。”
老板一愣,被他的气势惊到,说话也结结巴巴,开始怀疑姜笑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武器,一时间也犹豫不决。
靳寒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