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贸然去恐怕大伯他……”
“可是张继不是也是张家的人吗,齐哥还是他大哥,爹还是他大伯,不都是一家人?”张春燕越说越激动,声音也逐渐增大, 到最后都算是尖利了,且隐隐有些咄咄逼人之感,“还是连你们也是向着他们?是了,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我可真傻!”
方言本就是强打精神来着,这会被她忽然提高声音质问,而且还是在如此近距离下,直震得耳朵嗡嗡作响,脑子里也是咚咚如锤打,一圈圈的直发晕。
可张春燕尤在那情绪激动地大声质问:“他不是县令大人吗!这点事都不肯帮吗?还是你自己的原因不想帮我?上次提合作你也不答应,这次来求你们帮忙一下也总是推三阻四,方言,你到底何居心?”
“……”脑仁一阵阵疼,方言被她这些质问弄得一时哭笑不得,看着她一时沉默,没想到这也都被误解了。
“怎么?难道被我说中了,心虚了?没话答了?”
“夫人,”福伯忽然走进来,毕恭毕敬地插嘴道:“请您冷静一下,正君如今受不得吵闹。”
闻言,张春燕上下打量了方言几眼,面上露出了个讽刺的笑容来,特别是在方言腹部那滑过的时候,眼眸里的神色更复杂,既羡慕又嫉妒……不过很快又收敛起来,且愣一会,面露惊异之色,就好像为自己之前怎么会变成如此一般。
张春燕一下捂住双眼,一手撑着桌子,疲惫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我……”
“我看你也是累了,还是回去歇着养好身子。”方言笑容淡淡,没有指责,却也没有了想再继续和她说话的心思,“福伯,送大嫂回去吧。”
“是,正君,夫人请。”
张春燕张张嘴,可是看见方言眉宇间的疲倦,只好悻悻住了嘴,“那我就先回去,不打扰你休息,我过几日再来。”
可是见方言依然神色淡淡没有接话,只得咬咬牙转身走出去。
“正君?”福伯低声问。
方言手揉着太阳穴略疲惫地点点头,“去吧,我没事。今天暂时没打算去其他地方。”之前被张春燕的尖声说话,这会头还突突直抽疼,也正如此,他才缺乏了耐心。
福伯不放心他,这些日子,老爷每日早起赶去镇上时都会叮咛过,让他们都仔细留意照顾好正君,以防正君出什么意外。
因此见到方言如此,他是不放心走开,“那我去叫杜大娘或杜娟回来伺候。”
“嗯。我进里边歇一会,你忙去吧。”
福伯忙答应,正好杜娟从厨房里出来倒水,连忙叫来让她扶方言进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