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突然在现实中发觉,这些东西好像见到过一样。”
“有时候做梦这种事我也无能为力不是?”他耸了耸肩。
闻言不知怎地,祁夜桥忽然感到喉咙一阵发紧。
“她姐也是,好像在一间屋子里——”夏辰突然噤了声。
两人相互对上眼,一时之间竟是默契而诡异地没有说话。炎炎烈日如岩浆滚下,一股说不清的沉默气氛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
雾气、血腥味、叫喊声、嬉笑声……
怎么回事?那个画面是什么?有人被按在地上?
“我……”再开口,夏辰惊觉自己嗓音喑哑,似是被方才忽闪而过的一幕景象惊颤到,他喊了一声:“阿桥!”
自声带发出的名字暗含不稳,祁夜桥当即回神去看他。
但后者动了动唇,缓慢眨了下眼,似是平复了心绪般说:“嗯,没事,”他的声音有些低,细如蚊蝇,“我就随便叫叫。”
显而易见,这很有事。
再走几步就是木屋,右角屋檐下悬挂着一块木牌,写了个数字‘3’。
“过来。”祁夜桥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抢过夏辰手上的东西并自己的一股脑丢到地板上,任几只活的野鸡野兔胡乱蹦哒,他把夏辰拉到身前。
“瞒了我什么?”勾勾夏辰的下巴,他问。
“没啊。”夏辰视线辗转在他左右。
“不说我可动武了。”祁夜桥悠悠道,“三天下不了床,不能出去玩,你会缺少很多乐趣。”他微微弯腰,“说、不说?”
夏辰:“……”啧,这威胁可大了。他只好道:“我梦见你了。”
祁夜桥:“嗯哼?”这个很好。
夏辰肃脸:“你背后长了触手,我以为是章鱼呢,然后表情特别凶特别恐怖,打谁都不带眨眼,还扬言要吃我,简直吓死人。”
祁夜桥:“……”
夏辰:“不仅如此,你就像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样,威胁我不让你住我家就吃了我,眼睛都红了。”他指指自己的眼睛。末了补充道:“是个既深沉又特能装逼的精神病人。”
祁夜桥:“……”三天不打就上房拆楼?
夏辰:“这是梦这是梦!梦都是反的!你别当真嗷……不带这样家暴的快放我下来!啊疼疼疼……”
“原来你喜欢那样的玩法?”祁夜桥箍紧人,将夏辰压在沙发上,“虽然长触手这种操|蛋的装扮我满足不了你,但吃你我倒是干劲十足。”至于精神病?呵呵。
“我没有。”夏辰死命挣扎。
“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