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不能让迟父毁了迟白卉的前途。
迟母一把抢下迟父的手机,护在怀里:“不行!你不能这样做!”
迟父没料到迟母会有这样的动作,手机被轻而易举地抢走了。看着一脸坚定的迟母,迟父内心震惊,严肃地说:“你干嘛?给我!”
长年累月的顺从让迟母心里害怕:“我,我,我不会给你的。”
迟父:“你是疯了吗?”
攒集在内心二十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了,迟母哭着说:“我是疯了!疯了才会这么对我儿子,把我儿子越推越远!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打电话给高翻院,我、我、我就去外交部门口闹,看你还要不要面子了!”
最重面子的迟父被踩住了尾巴,气急攻心:“你个疯女人,你给我走!走!”说完边怒气冲冲地走进了房间。
听到关门声,迟母像是力气被抽干了一样,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痛哭。
躲在一旁的李婶连忙跑过来,安慰迟母。
迟母抱着李婶,越哭越大声。
李婶拉住想要出门的迟母:“夫人,老爷只是说气话,你不要当真。”
迟母:“李婶,让我走吧,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也不想面对他。”
李婶看着冷静伤心的迟母,终究还是放手让她走。
看着被关上的门,李婶心急却不知道怎么办?
“现在只有打电话给少爷了。”边说边冲进了房间拿手机。
迟白卉听完事情原委后,拿着车钥匙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最后,在距离家不远的小路上看见了迟母的身影。
迟白卉按了按喇叭。
迟母回头,看见迟白卉,一下定住了。
迟白卉停好后下车,走到迟母身边,到还剩两三步的时候,怎么都不能再靠近了。
迟母看见迟白卉眼里的挣扎,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哗哗地流。
迟白卉叹了口气,上前抱住迟母。
快年过半百的迟母,在儿子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迟母不想回去,也没脸回娘家,一个人住酒店迟白卉也不放心,于是就将迟母带回了家里。
在门口迟母还有些踌躇:“这样不打声招呼就过来不太好吧?”
迟白卉按指纹,门打开了:“没事。”
门一开就看见一个黑影蹭地窜到门口,一下把迟白卉抱了个满怀:“白白,你去哪儿了?怎么手机都不带在身上。”
霍望阳上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