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两个人拉拉扯扯宛若过年给红包的阵仗,后来容皓远不耐烦了。
“你不要就扔水沟里,磨磨唧唧的,烦不烦。”
自从不需要用职业假笑来讨生活,他的本性就一览无余。脾气爆,出口成脏加上怼人,不生气的也就只有两个人了。
一个是容氏现在的董事长,容皓天,一个就是舒享。
“行行行,我拿着。”
舒享拗不过他,只得把那三个鸡腿塞进包里,容皓远这才带了一抹笑意,顺便把人请进屋喝了一口热水。
那个廉价的水晶球还摆在他的床头柜上,舒享注意到了,但他没有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冲容皓远傻笑,最后差点被暴躁的主人连人带杯子一起打出去。
“晚上我有演出,我不胡闹了,来繁花看吧,我给你唱我自己写的曲子。”
今天是容皓远和老陈约了抛股的日子,反正也要出门,容皓远也就答应了,跟老陈把地点约到了繁花。
他到店的时候舒享已经到了,正在舞台上调音,见到容皓远新换的行头,惊讶的嘴里像是要吞进个鸡蛋。
“干什么呢你,调你的音。”
容皓远迈着两条被西装裤衬托的格外漂亮的长腿走到人面前,在他后颈上小心拍了一下,然后没管舒享通红的脸,径自去了老陈的摊子。
老陈今天穿的像个师爷,长袍马褂,让人觉得他要来一口相声。
跟着来的还有几个企业的老总,容皓远看着都面熟,大概都是军工那一片的,甚至还有老程的那波人。
“andrew,什么时候抛股。”
老陈也不喝酒,一双眼睛盯着容皓远的上三路下三路打量。容皓远今天没穿衬衫和牛仔裤,套了身西装,不是高定,倒也是牌子货。他已经很久没穿过西装,浅棕色的头发剪的短了些,也像以前一样打理的极为漂亮,梳到后面露出额头,甚至带了个平光镜。
他好像瞬间回到了以前那个优雅的交际花,除了他手腕上的扶桑和脖颈处的大片红色纹身昭示着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人。
“九点准时抛。”
容皓远今天穿这身行头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为了今天的第一桶金做个派头。
时钟指针准确的指向九点,那几家股突然疯长了数个百分点,像是中毒了的藤蔓一样,周遭人疯了一样互相嘶吼着,却只有容皓远不动声色,他看着手腕上那块老旧的腕表,过了十分钟,才又开了尊口。
“抛,一个不留。”
老陈哪敢怠慢,在那说话瞬间将所有股尽数抛出,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