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有接话。
看着胡适意料之中的反应,女人也没有识趣的闭嘴。
“不是我为他辩解,我只是感觉”女人呼出一口烟气,看着胡适将领复杂的表情,“顾纪年好像变了,虽然很诡异,但我还是想说,他和之前的他,有点像是两个人。”
“怎么说?”胡适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但也不好直接送客,毕竟对方可是巫蛊族的首领。
“他今日将他府上所有的守卫和侍卫都换了个遍,你现在若是再去将军府,可都是生面孔了。”
“我不明白你今天来的目的。”
“别和他赌气了,毕竟你一个人去攻打季元帅,不太现实,不是吗?”
胡适猛地站起身,他不清楚这暗中进行的计划是怎么被发现的。
“将军已经知道了,没有他的命令随意调动他的兵力,即使你手上有那个兵团的兵符,他也是可以治你罪的。”女人叠起细长的双腿,“他没有治罪于你,就是他已经改变的表现。”
“你是来当他的说客的吗?”胡适不悦。
清晨的凉风吹进门堂,树叶款款落下,这一男一女就这么对面而坐,一个在努力说服着对方什么,而另一个则全完不想听,场面看起来有些尴尬。
“他要去救石英。”
方才得知计划已经败露,本打算以命相搏于那个残暴的畜生的胡适,在听见这句话后,呆愣在原地。
“你在和我开玩笑?他怎么会在乎石英公子的死活?”
“所以我说了,他变了,现在的他,内里的灵魂,不太像是原先的那个顾纪年。”
“别和我扯你们巫蛊师那套玄学!他就是他,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他!”胡适完全不相信泷泽千代的花言巧语,他对于这种靠不正当手段取胜的巫蛊师们总是心存芥蒂,即使他们是战场上帮助过他的人。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唐家家主说的,你也知道,那群老不死整天就知道说些虚假的骗人的话,可我仔细想想,还是有点道理的哦,我与顾纪年相处一天了,或许他的说话方式没变,可语气完全不一样了,提到石英的时候,他没有后悔和懊恼的情绪,反而满是愤怒和着急,仿佛造成石英现状的人,不是他一样。”
千代站起身来开始踱步,每走一步都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如果他真的要去救石英哥哥,就让他拿出诚意。”喜儿突然从后门走进来,方才她听见有关于石英的消息,这让她静不下心来。
千代看着这个已为人妻的美丽女子,思考一会后,说:
“他把石兰关了起来。”
“什么?!”
“他知道真相了,那个石兰不是石英的姐姐,是假的,是丞相派去他身边的卧底。”
“居然是这样怪不得,我想石英公子心心念念的姐姐为什么会这样害他。”胡适震惊道。
“所以呢,这又能证明什么?能够挽回这些年他对石英哥哥的伤害吗?!”
“小妹妹。”千代眯起她摄人心魄的凤眼,“你何不给他一次机会,看看他到底怎么做,也好证实他是否真的变了。”
喜儿与丈夫对视一眼,她低下了头。
变了,什么变了?
突然良心发现的变了吗?
可他欺骗石英哥哥,玩弄石英哥哥的事实不会改变,等石英哥哥回来后,让他自己问他能不能得到他的原谅吧!
末了,她点点头,胡适也不再坚持独自带兵突袭了。
都城郊区,唐家庭院。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坐在后院中,他眉头紧蹙,嘴中还在呢喃着什么。
“爷爷。”
青年从门堂中缓缓走来参拜了老者。
“轩儿,这都城呐,有灾难了。”老人望着惨白无云的天空,心中很是惆怅。
唐轩低下头,没有回答。
“顾将军起兵谋反,这王位马上就是他的了。”老人转头看向孙子,刻意提起话题让他接口。
唐轩明白爷爷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便也不想继续瞒下去。
“顾将军的灵体出了些特殊波动。”
“想来也是。”
“可轩儿不知,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