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胡适胡适将领,他带着五千精骑在山间操练这架势怕是要起兵”
“起兵?本将军好像没有下过命令!”
地上的守卫浑身发抖不敢接话。
“先监视着他,滚吧。”
“是是!”
守卫头也不敢抬的跑了出去。
顾纪年站了起来,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连同那些不堪的回忆一起。
他穿上外套打开房门,已是午时,但他卧房所在的庭院却没有一个人。
顾将军的命令没人敢违抗,除非是真的紧急事件,没人愿意拿命去试探他的心情。
季元帅
顾纪年从床榻边的抽屉里取出一个上了锁的匣子,打开匣子,里面是一个雄狮图案的兵符。
顾将军,你看好了。
我顾纪年要让你看看,你是有多么的废物和无耻。
我绝不会成为你,绝不会。
石兰来到了荷花亭,儿子顾琪远正在池畔逗弄着水里头的金鱼,他的奶娘一年四季不分日夜的跟着他,让石兰有了些自己的时间。
发生这样的事,她很害怕顾纪年在王位和石英之中选择了石英,好在她为他生了个儿子,小远能将他留在她的身边。
哪怕只是暂时的。
“娘亲!”
池畔的顾琪远看见了石兰,扔下手中的草向她奔去。
石兰接住了儿子跑来的小小身影,她蹲下,帮儿子整理衣服。
“说了多少遍了,要叫我母后,你的父亲就要登基了,不过多久,你就是这燕洙国的太子。”
小孩点点头,说记住了。
“成为太子后,你还有更多的事物要学习。”
“又要学习”男童嘟起了嘴。
石兰轻轻一笑,抱起了儿子。
“那当然,作为太子,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石兰屏退了奶娘,抱着儿子坐上了荷花亭中。
女人的样貌和石英很是相似,但仔细一看,似乎又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看着母亲,顾琪远问。
“母后,石英舅舅真的是个坏人吗?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一听到石英的名字,石兰的表情一改温柔贤淑,她盯着一池荷花,眼中写满了嫉妒与愤怒。
“你不要再提这个人,他是个恶心的短袖,他会将你的父亲从我们身边抢走!”她摇晃着儿子的身体,将这恶毒的话语深深烙刻在他的心中。“他快死了情蛊是没有解药的,他就快死了”
就快了。
顾琪远被吓得没有反应,他只是看着母亲从生气转变为伤心,心中暗自记下舅舅,是个令人生厌的家伙。
顾纪年来到了丞相的府邸,记忆中的丞相是个阴险狡诈、满腹心机的男人。
他拼命拥护自己上位,想来也是有他的阴谋。
只是顾将军被冲昏了头脑,没有看清楚这一点。
“将军,听说你落水了,现在身体可好?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亲自跑一趟?”
顾纪年无视他的臣服,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扶起他,让他这一把年纪不要行跪拜之礼。他直奔主题,只要得知那人的下落,就可以开始他自己的计划。
“泷泽千代在哪里?”
他有能力带兵攻打季元帅,救回石英。现在他的手中有燕洙国几乎全部的兵力,皇宫中正忙着他的登基大典,不过多久,这些跪着的人就要喊他一声‘陛下’了。
他现在必须找到一年前就失踪的泷泽千代,将石英救回后,若是没有巫蛊师为他解蛊,他依旧难以摆脱蛊毒的折磨。
“将军,为何突然讨要巫蛊首领?她私自对将士用蛊,触犯了祖先的法律,理应斩首。”
“私自?本将军好像记得,是你让她用蛊的吧。”
丞相愣住。
他也感觉到这个顾将军有些异常。他的探子传来消息,说自将军落水被救起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但他说话的语气依旧没变,只是开始让人捉摸不透了。
“将军,老臣可没有做过这种事。”
“呵。”
“将军若不信,可亲自问泷泽千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