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和石兰重逢后笑得很是开心,顾纪年从没见过石英笑的那么开心。
他真好看,他当时那么想着。
“夫君现在万万不可出差错!你马上就要登基了啊!”石兰坐在地上呼喊着,一旁的胡适皱着眉,没有接话劝导顾纪年。
登基
“顾将军,您对那石英,真不是短袖之恋?”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那就好,可您最好要让大家信服,不要做出令忠臣心寒的事情。”
“丞相要我怎么做?”
“那舞姬的弟弟有几分妩媚的姿色,给他下了情蛊安排在岭邱国的季元帅身边吧。”
顾纪年皱眉。
“将军不是短袖,可石英又是你妻子的弟弟,这样的赎罪,可以让百姓原谅他勾引将军的罪过。”
一段对话记忆撞入他的脑海。
淳的瞳术崩塌了,这里,不是幻境。
这里,是真正的一千年前。
真正的燕洙国。
真正的历史。
“啊————”
顾纪年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撕扯着,地上的女人见状,立马挣扎着站起来,她抱住丈夫,试图让他冷静。
但是她被打倒在一边。
胡适看着这个发了疯一般的男人,没有任何的举动。
远处的御医们听见了骚动声,立刻带着药箱子冲了进来,他们联合着守卫将将军压制住,可顾纪年的力量很大,有几个御医被他打的差点昏了过去。
“胡将士,帮个忙啊!”御医看着站在一旁的男人,那人依旧不为所动。
“这是报应,他没有资格登上那个位置踏着真心爱他的人的尸体,就算是你忏悔,又有什么用呢?”胡适冷漠的站在一旁,床上的男人对他有知遇之恩,可此时的他完全没有想继续报答他的心了。
“情蛊这是什么样的畜生才能做得出来的事情你现在喊他的名字又有什么用他已经听不见了啊”
“他现在在敌营中,像一个玩偶一样被人玩弄着,你可知他是用什么样的状态传来的战报,他还像个傻子一样真的以为你会接他回来。”
胡适从腰间取出一块物件,重重的砸在了顾纪年的身上。
顾纪年停止了狂暴,他颤颤巍巍的捡起床上的物件。
那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琥珀,此刻冰冷的躺在顾纪年的手心中。
“不是我石英不是我做的”顾纪年握着琥珀,蜷缩在床榻上。
“将军,末将请辞,望批准。”
或许在这乱世中,我胡适,良心未泯。
我与你驰骋沙场,以报答您的知遇之恩。
下辈子,便不想再跟随于你的身旁。
你,太令我失望了。
对于胡适的辞呈,顾纪年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他只是一个人坐在床上,可笑的像一个没有观众的小丑。
喜儿刚给孩子喂完奶,开始哄着她入睡。
五年前,她嫁给了胡适。新婚洞房之夜,她不肯与胡适圆房,胡适什么都没说,一个人坐在了离她较远的桌上睡了一晚。
后来,石英找到了她,告诉了她自己对顾将军的心意,让她不要再留恋与他,胡适是个好男人,值得她托付终身。
喜儿哭了整整一晚,她明白了此生不可能再与石英有缘,哭肿了眼睛结束了这不可能的单恋。胡适回来后看见喜儿在哭,赶忙问她怎么了。
喜儿没有理睬他,胡适也不强迫,他晚上依旧趴在桌子上睡。
时间久了,喜儿不忍他夜夜睡的不畅,导致落下什么病根,于是让他上床睡在了她边上。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没有侵犯于她,即使他们已经成婚,他若真想对她做什么,也是于情于理的夫妻之事。
喜儿很感动他能为她做到这一步,只是她心中依旧还有石英,暂时无法住进别的男人。
让她真正被感动的是一次出征,胡适被顾将军选中做了提拔,这场战役前景凶险,他可能是九死一生,胡适在夜晚真诚的对她说,你若真的对我无感,我不会强迫你,你可以改嫁,我家中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