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或者直接帮里收就行,帮里有固定的粮农菜农,收了什么列个单子我报销,帮贡上限的话就换点石头什么的挂去交易站。”
“那节日活动的箱子是我帮你开还是你有空了自己上来开?”
“你开吧,我可能没时间。”
“好的老板,还有别的吗?”
“好友列表一里的人要是上线的话……”我顿了顿,觉得这样视奸别人还是有点变态,便挨着把打好的字删掉重新发:“要是有人密你,就说不是本人吧,个签改一下。”
“ok,不过老板,你这好友列表就一个人啊。”
“其他的在别的分组。”
“好的。”
而后我开始专心等方宵的消息。
等待是个漫长而折磨的过程,会等得心酸也会等到焦灼。
现在想来,除了纪延和那次同学会打了个照面的几位同学,有关于他的更多,我都无从知晓。
以己度人,我和他对对方了的解都太少了。开局似乎就先顾着冲动了,一点都没按正常步骤来。
方宵说会和我谈,可我每天拿起手机工作私人vx来来回回切几十次,也没有一条消息过来。
时间越长,越像是喝了后劲大的假酒,但凡触及到有关他的东西就更加难受,忙完工作空下来的间隙全部献给了胡思乱想,每次闲下来鼠标忍不住挪到游戏图标上,最后还是移开了。
其实以往过年我都是初几才去我妈那边看看她,但是今年,各方原因作祟吧,我决定年前就去,年后总感觉会发生些什么事。
老李问了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后就没啥表示的喝茶去了,竟然没提让我过年也别忘了去相亲的事。
有点诡异。
二十九到了天津后我才知道,他早把这事告诉了我妈,并且固执的认为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去追求她理想的爱情和生活了,却没注意到我身上的历史遗留问题。
据说起初要她不日就杀来广州对我进行思想教育。
因为时间实在对不上才作罢。
我觉得他在危言耸听。
我妈无疑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可惜遇到的是我爸那样不解风情的愣头青。
她最多只会说我一句怂。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到地方后我把东西放下,跟异姓弟弟打了个招呼,就看到我妈陈女士抄着锅铲从厨房探了个头出来,看见我也没什么情绪波动:“年货还没置办齐全呢,等等啊,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嗯。”我套了围裙进厨房去给她打下手。
“来待多久?”陈女士一边翻转着锅里的炸糕一边指挥我帮她把腊肉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