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回来挽救。”
“那你大概错过最佳时机了。”
“不一定吧。”他轻笑摇头:“我的目的很简单,要他回到我身边。我不介意你们在一起过,我只要他的以后属于我就行了。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来。”
“那可不行。”我轻轻勾起嘴角,用钥匙扣敲了敲心口:“他已经把名字刻在这里了,你想抢,除非把他从这里挖出去。”
“别说的这么明目张胆啊,什么叫抢,我是要他回心转意。”
“说的倒好听。”我笑容不缀:“都身体力行的勾引了,还不叫抢?”
“嘘。”他竖起一根手指搭在唇上妖冶的笑了一下:“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是么,何况他是个纯天然的gay,对象还是我,一次两次可以拒绝,三次四次呢?”
“哦。”我点点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企图一次又一次地用方宵曾经对你的好感以及你的身体来调动他的欲望,从而达到把我和他分开的目的是么?”
纪延噙着微笑等我说下去。
“可你的设想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啊。”我淡淡道:“你自己也说了,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你半下药半强迫的跟他发生关系,只要不是他自愿的,那就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影响。相反,你不是知道吗,方宵有洁癖,你这样碰他,你觉得他还会让你继续靠近吗?”
“还是说。”我略微诧异地从头到脚扫视了他一遍:“其实你也是个隐藏的感情洁癖,虽然表现得不在意我和方宵的关系,却无比希望我介意你和他的过去?”
纪延眼底的笑意逐渐凉掉,但他还是保持了良好的表情,非常敷衍的给了我一个用多年的修养拼凑出来的微笑,挂在嘴角的深意一闪而过,而后,他转身离开了。
再回去的时候老李已经不在原来的那张床上了,七狗妈妈给老李换了全医院最贵的病房,哪里都好,就是只有一张床。
看来晚上等着我的是沙发了,虽然看起来应该不硌人。
我分外无语:“你回家里养伤不一样?非要在这里占用资源。”
老李高贵冷艳的瞥我一眼:“我到底为了谁你心里没点数?家里不比这儿舒服?父子多年,我也不想搞那么僵,但是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的,来医院能加重一下你的愧疚感不?能就多来几次,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行。”我点点头:“那就看你的床和我的沙发哪个更舒服吧,看谁躺得住。”
“你以为这么容易?”老李躺在那边舒服地闭着眼睛:“我让朋友跟约好的几位姑娘把时间提前了,明天就开始,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到时候年会你也来,公司里也有几个小姑娘人不错。”
我开了瓶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