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这事儿,我是想呢,干这行不定哪天就光荣了,别的我不求你,就逢年过节,你给我爸妈打个电话什么的,替我尽尽孝,成么?”
垂下眼,祈铭抽手扣住罗家楠的脖子,偏头贴着他的脸侧印下一吻,说:“还有什么遗言,一并交待了,哦对,把储蓄卡密码也交出来。”
“不是吧,媳妇儿,你那么有钱还要惦记我那点存款?”罗家楠苦笑。
“不是替你尽孝么,用你的存款有错?逢年过节光打电话多没诚意,怎么也得拎点东西去看伯父伯母吧?”
“好像是这么个道——哎!你掐我干嘛?”
罗家楠蹦起来猛搓胳膊,这媳妇儿太狠了,上手就掐内侧嫩肉,最疼的地方。
“疼么?”祈铭扬着下巴问。
“那可不,肯定青了!”
“就记着刚才那份疼,罗家楠,要是你死了,这儿——”祈铭坐在转椅上,抬手指指胸口,“比那疼千倍万倍。”
祈铭眼里那份不言而喻的爱意让罗家楠呼吸瞬间静止,他放下手,扣住祈铭的脸按到腹部,轻抚对方乌黑的发丝。
“知道了。”他说,“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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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看守所那边又打来电话。靳柯要求见警方,说想起一些事情。
靳柯脸上的青紫比之前更重了一些,毛细血管破裂血液淤积于皮下沉淀所致。据说他父母通过律师得知儿子受伤,非说是警方刑讯逼供,还叫着要让律师起诉市局重案组。
对此罗家楠以嗤笑回应,真要是他打的,下手肯定不会这么轻。
“小鑫在宿舍门口等我开门来着。”靳柯说,“我是研究生,给教授做助教经常晚回宿舍,所以问楼管配了把宿舍楼的楼门钥匙。小鑫是本科生,如果被楼管发现他晚归,超过三次就要扣学分。”
“然后你就以此为要挟和他发生关系?”罗家楠问。
“稍等。”雷智敏抬手打断正欲张嘴的靳柯,“罗警官,苗警官,我的当事人虽然与受害者有过亲密接触,但我看过尸检报告,没有明显证据能证明是我的当事人强迫了受害者。同时由于我的当事人受到醉酒引起的记忆混乱困扰,所以,在接下来的询问中,请你们不要提及相关问题,否则我将以‘违规对证人进行诱导性询问’提起申诉。”
罗家楠是没和雷智敏打过交道,但苗红碰上过他几次,知道他的厉害。雷智敏以前是在检察院工作的,后来独立出去自己开了律所。能请的起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