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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这个蛊毒可是要以自己的寿命做出代价的,这么阴损的术法已经被禁止修炼了,他以后也必遭天谴,可想他是恨死你了,恨的要用自己作为代价也要杀你,看来你的仇人还不少啊!”
“你能想到是谁这么恨你吗?想要置你于死地。”
张景初说: “不知道,得罪的人太多了。想不清楚是谁了。”张景初的仇人多的数不过来,他真的想不出是谁如此大费周章的想要杀自己。
张景初急剧咳嗽,捶着胸口大幅度的喘气,头一歪一口血咳出来吐在地上,黏腻的血里仍是爬着细碎无数的小虫子开回翻滚身体,还有密密麻麻的白点都是虫卵。鼻子也开始冒血,虫子也从他的鼻子里面往外爬泻。
白卓立马给张景初度灵力施法,两手一并右手双指释放白色的光波给张景初身体传输。张景初只觉得身体一阵暖流涌上,然后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了。咳嗽也渐停了。
“这蛊毒是下了血本了,真够凶狠,赤炎地眼泪都没办法将他强行止住,灵力过度才有所让它止住了反复的折腾。”
张景初用手背擦去鼻子和嘴巴的血渍。脸色苍白的又一头倒在床上,整个人就像虚脱一样,马上就要离世衣服濒临死亡的状态,
“张景初,我都搞不懂你为什么对自己这样的狠。”
“白卓,因为我爱他,”张景初坦然的说着,往日神采奕奕的他现在却虚弱的无骨。说句话都要咬牙费力,就连呼吸一口气整个胸腔都是撕裂的疼痛。
“你好好休息,做好准备吧,我估计明天赤炎就回来吧。白九娇只能骗他一次,不然会被识破。”
白卓一闪离开,张景初下床趁着自己现在还有点精神,想写一封信给赤炎,他握着笔的手都在颤抖,他挺住那种钻心的疼尽力去写这封信,写完之后将它放进信封里。当赤炎看到这封信时也就证明自己已经不在人世间了。这里面有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对他说的话。
他举步维艰走回床上,骨子都要炸裂开来,那种剥皮的感觉真叫人立刻就像去死。
果不其然正如白卓说的,第二天一早赤炎就来了说要见张景初就在楼下的客厅坐着等张景初出来。
“您不能去啊!爷他还在休息,”白九娇苦苦阻拦,阻碍赤炎上楼找张景初,赤炎一把将他挥开,冷眼的看着她说:“你想死吗?”
“你们再说什么呢?”张景初慢慢扶着楼梯走下来。
“爷,你怎么下楼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