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初看着他用小勺喝了一口后问 “好喝吗?”
“好喝,张景初还有什么是你到底不会的呢!你什么都会,这不由让我好奇你经历了什么,让你变得这么强,这么年轻就是一方司令了。”
“不知道的更好,都是一些往事不值得说。”
“不过外面有人说张大司令曾经就是唱戏出身的,所以会这般喜欢听戏,对吗?”
张景初加菜的手一顿,然后笑了笑说:“别听那些坊间传言了,都是骗人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假的啊!但我听你唱戏可是比那些台上的名角都要耐听啊!这般功底没有十几年是不行的吧!”
赤炎一再追问,张景初也是躲不过去了,他淡淡的说:“不知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传言,但是我也的确是唱戏出身,不过我很幸运,有一双天生的好眼睛和一副好嗓子,使得我走了捷径,别人练个十几年而我也就练了三五年也就登台唱戏了,我初次登台唱的就是贵妃醉酒,多亏这双眼把杨贵妃的□□模仿的入木三分让人分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替杨贵妃感到心酸,从那之后我就成了小有名气的角儿。我第一次感谢上天赐我的这双眼,我最引以为傲的眼睛,让我少走了很多路。”
“那后来呢!为什么去当兵了,你都已经红了啊!怎么会轻易放弃呢?”唱戏能红是很难的事情,在那个年代有些人唱不了一辈子戏都没有名气的。这刚出名就放弃了,着实让人想不懂。
“后来一次一个醉酒的宾客出言不逊说了几句侮辱我的话,他说 :“戏子终究是戏子,这么多人捧又能怎么样,穿的在华丽也改变不了他是低贱的戏子的事实,他的几句话一下子让我如梦初醒,那时我意识到了,就算我在红,唱的在妙,在这些宾客眼里不过还是一个戏子而已,就算出言不逊说几句又如何,大不了给钱解闷罢了。从那之后我就离开了戏园,去当兵了。”
张景初说的很平静,就像说着一个极其普通的故事一样,
赤炎很是心疼说: “你也挺不容易啊!”
张景初笑了笑说:“这也不过就是以前的事情了,”之所以说的这样平静是因为这事情真的过去了,他也不在是当年在台上唱戏的张景初了,而是张大司令了,当你成功了,辉煌了你把以前的苦难事拿出来说还可以一笑而过当做个经验,却不知张景初这笑容里隐匿这多少苦难与心酸,
赤炎也心里清楚张景初只是把事情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