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却不想最后枪口会直对自己。他闭着眼把手慢慢抬起来。
“不好,他这是要”赤炎看懂了张景初接下来的动作。慌忙的撑着伞化作苏瑾年冲了出去,
可张景初的枪已经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上,他二弟不喜欢一个人。自己苟活了这么久也该去陪他了。这是他心里唯一的念法。只要枪响过后他就彻底能和苏瑾年在一起了,
“张景初!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哪都没去。”赤炎顾不得多想,冲出来对着张景初就是声嘶力竭的喊,喊声在雨中非常清晰。
张景初先是全身一怔,然后无力的垂在□□,全身僵硬慢慢的把头转过,他还是穿着和那天一样的赤色金龙长衫,
“张景初,你要做什么?”
张景初呆呆傻傻的看着赤炎,没有回答赤炎地质问,看清伞下人的面容。他立刻连滚带爬险些摔倒,狼狈的狂奔到苏瑾年的面前。就像被抛弃的狗又重新见到了主人,拼命的奔向赤炎眼前。
赤炎高举油纸伞替张景初遮雨,此时的张景初狼狈极了,头发被雨水冲过额头前遮住他那双好看桃花眼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和往日那个威风八面的走路都有震慑常人气势的张大司令完全不符。
“我想你了,”张景初张嘴第一句话就是这句,声音嘶哑嘴唇都在发抖。对着赤炎抽搐的笑着,那种珍宝失而复的心情就是这样,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赤炎心疼极了,但是想到他刚刚的举动赤炎心里的怒火就越来越烈,任大雨也难以熄灭。赤炎声音冷若寒冰,相比之下这雨就显得温和些了。赤炎说:“你刚刚要做什么呢?”冰冷的语气,冷的让人心底发凉。
张景初手里还握着那把枪,他没有回答赤炎。他不敢回答赤炎,更不敢对上赤炎那双眼睛,看他低头闭口不言,赤炎握着伞柄的手一点点用力,差点就要把这伞捏碎,他手腕一扬把手里的伞毫无留恋的扔在雨中,雨伞被风吹的骨碌碌的来回转圈。雨水瞬间就打湿了赤炎地脸庞。
张景初见状立马跑去一旁将伞捡起来,在然后快步跑到赤炎身边替他撑伞,他不想赤炎身上有一点的雨水,伞罩在赤炎头顶替他挡雨。
张景初淡定的说:“雨凉,你身子不能承受着寒气。”
赤炎心里更气了,他和张景初两个人在乎问题的点不同,赤炎看着这伞立马。夺过张景初手里的伞,狠狠地甩到一旁,伞顺着赤炎地手抛出去一个弧度。远远的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伞这回扔的很远。张景初是不可能再去捡的。
两人就这样站在雨里,任由倾盆大雨拍打在身上浸湿衣衫。赤炎抬着头看着张景初,伸手使劲推着张景初胸口像是泄气,张景初被他推得身子一歪踉跄后退几步,无措的看着赤炎。
赤炎再也无法冷静了,对着张景初歇斯底里的大喊:“我问你你刚刚要做什么?你究竟想做什么。你倒是回答我啊!”
张景初这是第一次见到向来冷静自若的苏瑾年会这样愤怒,像只对着自己咆哮的猛兽,张景初张了张嘴说:“我只是太想你而已了,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所以我想”张景初停顿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扇在张景初的脸上。赤炎用足了劲,五个手指印还在张景初脸上,扇的张景初脸歪在一侧,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渗出血来,瞬间就被雨水冲刷不见,就好像没事一样。但脸上的疼是真的,
“你刚刚是想死对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轻易放弃自己的命呢?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有多重要,是我多辛苦才换回来的。”要不是为了他,他回来这个什么浮生如梦吗?拿自己的努力开玩笑吗!他的生死是不能由着他私自决定的,这还是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感到这么生气,以前就算再怎么样他都会淡然,不会这样有失形象。
就是太想他所以才会舍弃了自己的命。张景初一把将赤炎抱住,紧紧的搂住他,就怕一眨眼他就消失,头放在赤炎地肩上说:“我就是太想你了!想的快要发疯了,无时无刻都在想,就算再浮生若梦里也想。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梦到底怎么回事。”
抱住赤炎全身都在颤抖,他心里都怕死了,心里一直都不安,赤炎地手无处安放只有垂在身体两侧。他左手聚集力量一掌击向张景初的脖子,张景初立马就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