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请去司令府做了客。”
“没什么,就是想找陈老板帮个忙而已!”张景初不急不慢的捞着水煮的肉片放到自己的碗里。
“这话说的可就抬举我了,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哪能帮的上您的忙啊,”这话说的画外音就是在委婉推脱,同时又自降身份,把张景初的身份故意抬高了。
“你可不普通啊!这忙除了你别人还真帮不上。”张景初把肉片放在嘴里细细品味。“这肉还挺好吃的,陈老板也尝尝啊!”张景初点了点头夸赞味道好,用筷子指了指锅,
陈大福摆摆手,他就算再淡定如常可心里终究放不下,就算再美味佳肴他此时也吃不下去啊!
“张司令,要我帮什么忙呢!只要我能做到的定然不推脱,一定会尽心尽力为您做好,”
张景初扯嘴一笑,嚼完嘴里的肉说“关于乔爷的事,我不想让他做什么苏氏商会会长,所以想找你联手把他逼下台,”
这乔爷一直都是自己的生意合作伙伴,他要是倒台了,自己也就断了一道财路啊!到时也不知还有谁会坐在会长的位子,起码乔爷在自己好说话,他不能帮张景初,“张大司令,您说笑了,我只是在商会的成员而已,哪有资格决定谁做会长啊!”
张景初挑了挑眉对陈大福这样他早就意料到了,拿起桌上的一盘肉倒在了锅里,一边认真搅拌一边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在打什么哑谜了,我就是扳倒乔爷,你帮不帮一句话的事?”
“我”
“陈老板,你合他勾结私自贩卖军火的事已经被我查到了,你们的货物都没有出去码头就被我的兵给扣押了,现在那货物还在我的司令府搁置呢!”
“我不知张大司令说什么啊!”陈老板打算不认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很无辜就像被张景初给冤枉了一样。
“可以,但是上次我和苏瑾年来你们酒楼吃饭,差点被人毒死这件事有这么解释呢!”
还没等陈老板开口说话,张景初一个叫停的手势说:“我替你说,上次是你和乔爷合谋要害苏瑾年,给他下毒,想要他死在你们醉天酒楼,可惜你们没算到他会和我一起来这里吃饭,于是苏瑾年逃过去了。”
“就算要下毒,我怎么会在自己的酒楼里呢!这不引人怀疑吗!张司令这件事可不是能开玩笑的,望你能慎言啊!”陈大福立即反驳张景初为自己开脱,说的很有逻辑性有足信服力,
“苏瑾年身子不好,就算死了,你们那也可以说是他是病急而已,到时再推卸责任,你不要做过多的解释了。你和乔爷来往的书信就在我手里啊!”
“那东西说不得就是伪造的,如何证明一定就是我呢!也许是别人要害苏二少也说不定啊!”
“这个也是伪造的吗?”张景初把陈亮的认罪书拿了出来,打开拿到陈大福眼前一亮,这是他儿子的笔迹上面有手印,他立马坐不住了,站起身就要抢,张景初比他快一步收起了,放在自己的衣兜里。
“张景初,这莫须有的罪名我不认,你是司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给你毫无道理没有任何证据的定罪又如何呢!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样?我只要随便给你扣上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你全家就得死无葬身之地。”这话说的极为嚣张气焰,就是不讲道理你又能奈我几何啊!要知道张景初在这个小地方可是只手遮天的。
张景初倒杯茶抿了一小口,放下杯子道:“陈老板,怎么不说话了呢!”冲着他笑了笑,
“张景初,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兔子急了还咬人人呢!更何况我呢!”眼看这就是谈不拢了,陈大福也不装下去了,直接撕破脸皮,站起身把桌子上的茶杯怒摔在地上,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摔得粉碎,摔杯为号,杯子落地立马从外面冲进屋子里了不少的人,个个拿着枪,一时数十把枪口对准了张景初 。将他围成了圈。
面对这样的惊变场面,张景初依旧面不改色继续从锅里涮肉吃,连头都没有抬一下,陈大福从西装外套掏出枪起来对准正在吃东西的张景初,嘲讽一笑;“张大司令,你没想到吧!我会留这么一手吧!我就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把我家人放了,你就别想走出这个屋子。 ”陈大福拿枪指着张景初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