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亭子最前面,面对着苏瑾年步伐都不稳,就站在那了,
“别唱了,你堂堂张大司令给我唱戏,要是让人传出去,岂不让百姓笑话,你威严何在啊?苏瑾本想上前扶住他,刚站起来,迈开腿,张景初一个手势让他退后,冷声喝到:
“你坐下!威严算什么东西,脸面不要也罢!认真听,我唱戏可要比旁人唱的好,”说完把将折扇打开,流连自己的眉眼间,眼神迷离,手作兰花,扇子掩面饮酒。那样子真的挺像回事的。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
张景初一开嗓,着实让苏瑾年一激灵。他听过挺多戏曲,知道这是贵妃醉酒,听过的戏虽然多,但张景初一开嗓,才知道自己以前的听得戏,什么花旦,小生,和张景初都没法比。
他手指微微翘起,词中带有着十足的韵味,他很难想象张静初声如莺丽,跟他的形象实在是不符合,许是张静初酒喝多了,唱着这贵妃醉酒着实是相配,眼眸里的微醺迷离,把杨贵妃这个人物刻画的入木三分。
举手投足还带有一些醉态,他轻抚折扇唱着戏词满眼里都是杨贵妃的哀怨,孤独和等候,她常听人说唱戏之人会将戏词里的小动作带到生活中,可他从未见过张静初有什么小动作?张静初将扇子拿开直接将酒壶高举仰着头唱饮,那样子好生的潇洒随性,真是绝代风华一点也不夸张。
京腔京味的唱词在苏瑾年的耳中来回婉转,他觉得张静初好像样样精通,这世间就没有她不会的东西,他从前听过不少的名家戏曲,但终究不及张静初。
许是张静初有些头晕,他摇了摇头试图清醒一些,看奈何酒喝的有点多,头发晕,身子不稳,步伐往后退,差点就要倒下了,一下子就身子轻轻抵住了后面的亭子的柱子。可他竟然还不忘唱戏曲。手拿梅花扇遮住右半张脸,张静初只觉得头晕,有些恶心,他手成空拳状轻轻捶了自己的太阳穴,他立马转身,手指着莲花亭的栏杆,身子弯着头微低下,大口大口喘着气,
“张静初你怎么了?做下吧!别唱了”
他发觉到张静初的身体不适,张静初回过头笑了笑眼眸如一汪清泉,“不用担心我没事。喘口气就好了”张静初将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本来这栏杆的高度对于苏瑾年就是到大腿根,可是对于身材高挑的张静初来说这栏杆不过才刚过膝盖而已。
他望着湖里的池水看着那红如血色的莲花,只感觉那莲花染血般红,仿佛时时刻刻都往外滴血,张静初不禁将头低了下去,想要看清楚这莲花。他身子刚弯下去,这湖心亭里的红鲤鱼全都聚集在张景初附近。,刚刚还不见这么多红鲤鱼,不一会儿功夫整个池都是红鲤鱼,全部在水面来回游走,成片成群的的红鲤鱼,
“二弟,你这鲤鱼看样子养的不错啊!都快赶上我手掌大小了”
红锦鲤似乎很兴奋,时不时还要越出水面。
“二弟?你这鲤鱼是不是好久不喂食,一般的红锦鲤不会这么兴奋啊,看到人就上前。都不怕人。
苏瑾年看着他,“张景初,别看了,过来陪我聊天。”
透着月光,仿佛将整个池塘都映红了,加上这满池的红莲花。他突然看到满池塘的水一点点被染红散开。然后彻底成了鲜血,莲花的花瓣都滴血。满池鲜血可是红鲤鱼还在里面游,吓得张景初瞳孔一缩,呼吸都忘了,他揉了揉眼睛再一看就全都正常,没有任何的血迹。他急喘着气,看来真的是自己喝得太多了,都出现幻觉了。
“张景初,那危险!”
苏瑾年这才注意他,厉声厉色喊道。可张景初就像中了邪一般,不听苏瑾年。仿佛那莲花有巨大吸引力,他将整个身子都要探出去,伸手打算去捞鱼,苏瑾年几步跑去,可是已经来不及,张景初噗通,整个人一头栽进了池子里。
☆、第二十七章
只听噗通一声,张景初一头扎进池子里,湖面溅起一朵水花,池塘里所有的红锦鲤疯狂的涌到张景初坠下去的地方。
来不及多想,大脑就已经给身子下了命令。苏瑾年脚踏栏杆,飞身跃进池子里,池子里的水微凉,带有着浓重血腥味。苏瑾年深入湖底,看见张景初的身子慢慢往下沉,身子让红锦鲤全面包围,形成了巨大的球形。张景初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