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恍然大悟的样子,立马走到张静初面前,围着张静初来回转,上下左右的看。他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小赤赤改变,除了脸长的好看,一些,也没什么特别。
苏瑾年看他这个样子,懊恼的扶着额头,他真的很想说这个人我不认识,好丢脸啊!
“你干嘛?你看够了吗?”苏瑾年实在是忍受不了他的那种样子。
“怎么我看看都不行吗?”
回头白了一眼坐着的苏瑾年,然后有回过头来友好的一笑。“我叫白卓,是苏瑾年的朋友,我总是能听瑾年提起你。”
“是吗?他可有经常提起我吗?”听到苏瑾年总是提及自己,张景初很高兴然后目光看向苏瑾年。
“当然了,我和他不过开了句关于你的玩笑,他竟然都和我生气了,我认识他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呢。”
“说够了没有?能不能闭嘴?”听着白卓的话,苏瑾年不禁心烦,直接就让白卓住口,
“张司令,你看看他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白卓不嫌事大,还敢叫张景初瞧一瞧,
“好了,你们俩在这安心下棋我就不打扰了。”他似乎能看见苏瑾年眼里怒烧的熊熊大,还好,趁他没有发作之前,赶紧溜之大吉。说完就走人。
张景初看了看白卓,觉得苏瑾年的这个朋友倒是很风趣啊!
“这家伙真是气人,”苏瑾年从衣服里拿出梅花扇,扇风消散火气。
“咱们接着下棋吧!”张景初看他这么气,想着下棋转移注意力集。
“那这局不算从下,”
在下去这局肯定还是输,倒不如重新再下,虽然遇到了张景初这样难得一遇的好对手,但是他也不想输啊,毕竟这千年以来从未输过啊。面子还是要的。这局作废,他就不信张景初还能再赢他。
这明明就是悔棋,可张景初毫不在意,他认为只要苏瑾年怎么高兴怎么来,对于他苏瑾年的任何要求,他都有求必应,就是这般无底线的宠溺苏瑾年,码头自国家允许通行就是军阀管制,可苏瑾年仅仅一句话,他就把码头让给他,就连自己的命也是如此。只要他苏瑾年开心,自己的命都能舍弃。
“好,这棋不算数,我们重来。”
可接来的棋一局又一局的下,苏瑾年都没有赢,但他能感觉到张景初已经是刻意放水了,让着他,
为了不伤及他的自尊,还非要一点一点,然后打算让他看不来自己故意放水。为了让苏瑾年开心,他可以算是煞费苦心了啊。
眼看夕阳西下,现在这个季节太阳落山早,天黑得快,丫鬟们把湖心庭的灯点上,
啪,苏瑾年将手里的折扇合起,轻敲桌面,然后指着在一旁的小丫鬟,
“你们几个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去备些酒菜吧!送到这里,”
“怎么了?不下了吗?”
“有些累了,不下了”苏瑾年站起身抻了个懒腰,然后揉着脖子,捏了几下肩膀,
“很累吗?脖子酸?”坐下吧!
张景初到他身后,我给你按按肩膀,缓解疲劳”。两人从下午就一直坐到了晚上,中途都没有动地。任谁都会脖子肩膀酸痛,张景初示意他坐下。
“别了,你给我按肩膀,怕人看到,不成体统啊!算了吧。”可张景初却按着他的肩,硬是让他坐下,“哪来那么多麻烦的规矩,你是我二弟,我对你好点,又能怎样?
到底是说不过张静初,苏瑾年坐下身子,张景初给他按着肩,力度不大,但却很舒服,
“你,肩膀不酸吗?”苏瑾年侧头对着身后张景初说着。
“我习惯了,不酸,在军营里别说坐几个时辰,就算顶着烈日站一天一宿都没事。”是啊,以前的苦日子想想都苦。可若没有之前的苦,他也不会成为现在的张景初啊!
“看来当兵也很苦啊!你父母呢?他们舍得让你当兵受苦吗?”
此话脱口而出,可说出去苏瑾年才想起张景初没有父母,可话既已说出口也收不回来了。
张景初突然一怔,手里的动作也停住了。黯然伤神,他没想到苏瑾年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你没事吧,我刚刚的话你别在意,就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