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孟先生抖了抖肩膀:“下来,背不动了。”
我怕他故技重施,又玩撒手丢人的把戏,赶紧跳下来,冲关庭道:“别听他胡说。刚才不小心撞到了。”
关庭撇了撇嘴:“你可真行。后天就正式比赛了,可别掉链子,不然老大哥得骂死你。”
“有我没我有什么关系,加油鼓劲儿还不都看你们拉拉队吗?”我搭着孟先生的肩膀,“你们今下午还排练么?”
“怎么不练?晚饭都没时间吃,气死人了!”关庭翻了个白眼,拉起身边的人,“要上课了,我还要陪小蕾去趟收发室,先走了啊。”
展心蕾被她拉着,回头不好意思地冲我们一笑:“先走啦,拜拜!”
“嗯,拜拜。”
等人不见了,我们才慢吞吞地往教室走。我随口说:“其实这个展心蕾还挺可爱的。”
“人挺好。”
我听出点蹊跷:“你怎么知道?”
“前几天我们晚训没时间去食堂打饭,都是她帮忙打。”
我开玩笑说:“冯艳玲怎么不帮忙?她舍得她家徐苗饿肚子啊?”
孟先生突然推了我一把。
冯艳玲刚好拿着水杯从隔壁五班的教室里出来,一见我们,她不仅没打招呼,反而立刻撇过头绕了过去。跟在她旁边的两个女生经过我身边,分别抛来一记白眼和一声冷哼。
我一头雾水,转头看孟先生。他泰然自若地说:“忘记跟你说,他俩分手了。”
我更懵了:“冯艳玲和徐苗分手?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哦,前天晚上。你这几天晚训都不在,前天晚上曾阳开玩笑,被冯艳玲骂得可惨,大家这才知道的。”
我深深感到友情的裂痕:“怎么都没人告诉我?幸好今天我还没找过徐苗。”
孟先生摸了摸我的头,仿佛一位注视自家智力残疾儿子的慈爱父亲:“因为曾阳提的建议,让你也去撞一回徐苗的枪口,好让他心里平衡一下。”
你们就是这么当兄弟的?良心不会痛吗?
前两天的晚训我都跟老大哥请了假,因为我妈有点感冒,我爸专门给她抓了中药,但她老是不按时喝,叫我回去守着。
我到哪儿都是当监工的命,哎。
今天我爸就从外地回来了,我也能留下来跟着校队晚训。唐宇才一边抄我的数学作业一边唠叨,说搞不懂我为什么要留下来,替补坐板凳是为了等换人,我又不上场,就在旁边干看着,有什么意思?
我拿草稿纸扇着小风,说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