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清的眼泪流得更加厉害,讨好地道:“文游,我可以……”
文游阴沉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
“乖乖听话,否则我不保证你能活着走出这道门。”
*
在输入密码和尝试指纹开锁之后,文游意识到根本不是锁的问题,现在的情况是有个人在门口拉着把手不许他打开门。他拉开门,对面同样传来一道力。拍打房门,却没有佣人上来,只好回到屋内打电话给楼下让人上来开门。
下人支支吾吾,“湛先生……不让我们上去……”
听到这句话的文游浑身的热度迅速流逝。
他有点耳鸣,危险地眯起眼:“什么?”
“刚才湛先生回来,说你有事在忙,听到声音也不许上去。”
身体越来越热,文游近乎失去理智,他经过完整的抗药训练,没想到会马失前蹄,整个人被劈成两半,一半在欲火里煎熬,另一半却待在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
喉头低沉地喘了两声,像狮子遇到危险时那样,弓着脊背,怒意在喉间翻滚。
他将电话砸到地上,失态地踹门,怒吼道:“湛火!”不断地踹门,让愤怒通过门板传递到另一端,直到失去力气,整个人倒在地毯上。即使浑身脱力,汹涌的怒火还在咆哮。
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声。
文游潮湿的眼睫颤了颤,起身将门打开。
湛火就站在门口,虎口处因为太过用力地握着门把而勒出红痕。
文游呼哧喘了几口气,他狠狠地锤了一下墙,掐住他的后颈逼他看着自己,激动地低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湛火面无表情,像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玩偶。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和孟子清上完床,你就可以走么!”
“……”
“你别做梦了!你这辈子死了也是我的!”
他狠狠吻上来,无力地将脸埋进湛火的颈侧,温热泪水很快沿着领口淌过湛火的身体。
湛火侧过脸,露出讶异的表情。
文游疯了一样勒着他,低声呜咽着。
他竟然哭了。
*
那天晚上,文游让人将孟子清母子扔出去。
夏夜里,月色昏黄,看不到星星。
这对母子在黑暗的环境里卑躬屈膝地捡自己的行李,文家的下人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丑态。
孟子清卑微地哀求文游原谅他,让他们母子在文家继续借住。
几小时前,他们接到消息,吴安琪往来十年的理财顾问李正卷钱跑到墨西哥,吴安琪名下所有的账户全部被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