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我也一样。”
张盼梗着脖子说:“那你还不快走!为什么要在这里碍眼?”
“因为我答应湛火帮你解决这个麻烦。”
闻言,张盼不再吭声。
他的确需要文游的帮助,但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央求文游。
他只能沉默,让文游主动奉上他的援助。
只可惜文游好不容易做一场善事,也不准备送佛送到西。他偏不让张盼称心,故意道:“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大方向,那么有两个问题我要问问你,第一,你真的打算这辈子都要靠湛火施舍好意吗?然后才是,你准备怎么对付你父亲?”
这两个问题,张盼一个都回答不了。
当张盼听见第一个问题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他被人赤裸裸地戳穿心思,顿时生出困窘的羞耻感。
自然无暇继续思考第二个问题——如何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
对付这个词,早已超出了他这个年龄的认知。
当然,问出这句话的文游是很不道义的,有恃强凌弱之嫌,没有大人该有的风度,行事实在不好看。毕竟他事先答应过湛火绝不为难张盼,这个绝不为难里自然包括着维护少年人脆弱的自尊心。可如今他一开口,就击溃了张盼。他这是仗着张盼骨子里藏着极强的求生欲,自尊心又强,不会厚着脸皮找湛火寻死觅活,所以不怕事情败露。
张盼没有回答他,这在文游的意料之中,因为张盼回答不了。
文游微微一笑道:“你成绩优秀,我可以为你开出一封到全世界任何学校推荐信并且负担大学的所有费用,等你学成归来,变强了,你就不用依靠任何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说过了,你不喜欢我,我也一样。我不希望我和他相处的时候,身边永远都要多出一个人。”
“阴险。”
文游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他双手交握着,衬衣袖子因为下午的劳作而卷起,露出整洁修长的手腕,手腕上戴着名贵的手表。
只消坐着,便是一副精英模样。
不过精英这种词,有时的确是阴险的代名词。
张盼忍住齿关的颤栗,冷声道:“你这个变态,如果他知道你是这种人——你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文游摇了摇头,微笑道:“你误会了,我对小湛,不是爱情,但你要明白,就连友情也一样具有排他性,倘若我需要他的时候,他却要为你分心,你说我该怎么办?”
张盼不屑地听着他这番论调,在他看来,文游从一开始及没安好心。他永远记得那个早上,文游送湛火回来的时说过的话。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