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你们兄妹俩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占便宜的脑回路都这么清奇。
湛火懒得和他说话,转身要走,谁知道文游拉住他,“我跟她可不一样!”
湛火挑眉,“哦?你刚才没吃饭?你比她吃得还多。”
文游的手紧紧擒住湛火的手腕,生怕一松手他就跑了。
他有点紧张,说话也结结巴巴的,“那……那我还给你。”
“别忘了电影票钱。”湛火凉凉地道。
“一起还,全部都还。”
湛火扫视他一眼,微微笑了,送上门的冤大头,不宰白不宰,他大方地把银行卡号发给文游,“记得打三千七百一十块给我,明天早上我要看到转账。”说完,扭头就走。
文游在后面问:“你去哪?”
“回家啊。”
“我送你。”
“不用。”
“你家住得这么远?现在又没有公交车,你怎么回去?”
湛火顿住,睨了文游一眼,“文游,你居心不良啊,怎么这么殷勤?”
文游邪邪一笑,“朋友之间互帮互助嘛。”
湛火一副我看穿你的表情,嗤笑道:“你放心,我对你妹妹没兴趣。”
文游微怔,回过神来抓住他的手腕,万分恳切地道:“那就好,艾玛那个女人,生活铺张浪费,奢侈放纵,你想想这是个一顿吃你七千的女人,千万不能娶!”
这个理由如此清奇,湛火竟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其实他想说,美丽如艾玛,就算一顿七千也没错。她绝对值得,只要开口,会有无数的青年才俊排着队来请她吃饭。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文游竟然比他这个穷狗还要义愤填膺,仇富的基因不在湛火身上,反而种在了本应被万千穷狗仇视的文游身上,湛火不禁想,放任他这么仇富下去,文游是不是有一天都要自我厌弃了?
清晨,在外逗留整整一夜的艾玛推开文家大门,脱了高跟鞋,轻悄悄地猫着身子上楼。文家大宅充斥着古早的气息,红木地板铺就的走廊极窄,打过蜡的地板锃亮。
她走得心惊胆战,足足走了五分钟,终于来到自己的房间。
她松了口气,推开房门,将包扔到沙发上。她的房间用两扇石英雕花屏风隔成三段,中间是沙发和电视,两边是开放式卧房。她一边疲倦地脱裙子一边来到左边放有按摩浴缸的一侧,放水,钻进去泡了个热水澡。
艾玛晚上没睡好,一被热水包围,水意便如潮水般涌上来。她呆怔地看着落地窗前半掩的窗帘,阳光斜落进房间,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