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切则是望天,无奈。
他想了想,自己必须和方优好好沟通一下。
但是下班的时候,才知道方优先走了。
他犹豫半晌,斟酌好措辞给方优发了一条短信。对方迟迟不回,赵切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一通电话。
方优在酒吧买醉,喝得烂醉,毫无形象的叫喊声从电话另一端传来。
酒保说:“赵切是吧,你朋友喝醉了,麻烦你来接一下。”
赵切有点生气,他看不上方优这副为情所困的死样子,直接说:“我不认识他。”
酒保语气不爽:“怎么可能,他紧急联系人是你,你不来待会儿有人捡尸我是不管的,他长得这么漂亮,总有人看得上。”
“随你。”
方优强烈的呕吐声传来,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胡话。
赵切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麻烦把地址告诉我。”
赵切到时,方优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趴在吧台,死缠着酒保要酒。赵切上前将人拉回来,方优抱着他一直叫文勤的名字。
赵切撇撇嘴,付了钱将人带走,他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掺和进来。边走边懊恼,一不留神两个人一起摔了。方优不怕痛,抱着他的腰一口一个勤哥,脸颊熏红,带着泪渍,他的脑袋往赵切胸口拱,
路人看着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纷纷侧目。
丢脸到了顶点,人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赵切将人扔回床上,闹腾了一路的人终于安分下来。他在床边坐了几分钟,起身要走,方优却扑将上来,一把抱住他的腰,“你别走!”
赵切揉了揉眉心,随手将人推到一边。方优浑身无力地窝在被子里,嘟嘟囔囔地说胡话。
无非是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之类的抱怨。
赵切单手撑着头看向腿边的脑袋,右手在他柔黑的短发中抓了两把,转战到雪白的脸上,掌心贴着脸颊,拇指蹭了蹭他小巧的鼻尖,一把将脑袋推来,负气地问:“你装什么装?”
暖黄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茫然地看着他。
“你装什么可怜?”他又沉声追问了一句,脸上露出几分厉色。
方优睁着散乱的眼瞳抽泣两声,雪白的鼻尖和脸颊上带着水红。
不知他恶劣本性的人恐怕会被这幅可怜模样骗过,不受控制地心软起来,可赵切见识过他的本性,没那么容易上当,他说:“方优,你别想用这幅样子骗人。”
方优怯怯地看着他,赵切的声音微扬,他瘦弱的肩头便一缩,像是被主人训斥的小狗。
赵切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他脑海里满是赵切微颤的眸光。
他必须得走了,只是刚起身,赵切便将手搭在他的手上,软软地牵着。那动作明明很细小,赵切却觉得有千钧之力压在自己的身上,让他动弹不了。
方优软软地摊在床上,脑袋一点点挪向他的手边,蹭了蹭,赵切满手都是湿意。
此时应当收回手,回家睡觉冷静一下,可是却怎么也没法扔下他不管。
他第一次见方优,对方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目不斜视,目无下尘。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脆弱的模样偏偏总让他撞见。
赵切原以为自己是圣人,能尽力帮帮他,谁知道不是,他现在自顾不暇。
目光落到方优黑软的头发上,他叹了口气,将人重新抱回床上。对方迷乱的眼神里一无所有,嘴巴不停地叫着文勤的名字。
赵切把他剥干净塞回薄被中,鬼使神差地在他脑袋上吻了吻。
方优漆黑的眸光猛地一颤,伸手抱住他,扬起胸膛吻上来。
两个人唇齿交接,呼吸顿时乱了。
方优凶狠地咬着他的嘴唇,手指穿过他的短发,用力将人拉向自己。
赵切浑身一僵,没有回应,待方优的手向下游走,解开皮带,这才冷静下来。
他将方优缠在自己身上的手来开,低声说:“我不是文勤。”
方优没有理会,跪起来咬住他的喉结。
赵切闷哼一声,“你——”下一秒却被彻底推倒,方优压上来,死死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