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
湛火冷冷地对门外说,“我帮你治疗的时候没有手软,弥补错误修理你的时候更不会,你再纠缠下去,我就帮你把那几根线拆了。“
文游小腹一痛。
痛到窒息。
他哀哀地叫道:“小湛我错了!”
湛火吸了一口气戴上耳机,人呐,真是一不能心软二不能犯贱,他琢磨琢磨文游那把枪,将上面的指纹擦干净,准备找个机会扔远点。
文游在门外哀求:“小湛我错了”
湛火没听见。
“我不该不体谅你的心情。”
湛火没听见。
文游挠门:“昨天我也是第一次,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原谅我!”
湛火翻书。
“小湛,咱们昨天不是才说好了要好好过的吗?我技术不好可以学的!可以改进!多做几次技艺精进,我不会让你痛了……”
文游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虚弱地靠在门边,处在休克的边缘,哀求的声音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然而这话停在张盼的而里就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像被雷劈过,火烧过,水浇过,历经九九八十一劫难,这才明白这个花花公子说了些什么。张盼气愤极了,这个家伙根本就是明里卖惨,暗里调情,蹲在他们家门口示威,他猛地将门拉开,冷冷地喝止道:“叫够了没有?再叫我报警了!”
文游满头大汗,虚弱的靠着,一笑,一副风流浪荡的模样。乌睫沾珠,让大眼睛和白皮肤尤为出众。
他笑了笑:“小朋友,可以帮哥哥把你湛哥叫出来吗?”
张盼没有被表象迷惑,狠狠瞪着他,将人一推,“他都说让你走了,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死赖着!”
张盼保证自己只是随手一推,文游却轰然倒地了。
鲜艳的血渍透出衬衫,一股股流出来,张盼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地上的人双眼紧闭,似乎一点呼吸也无。
这个人怎么了?他不会死了吧?张盼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样。他俯下身想把人扶起来,但是文游太高了,身上都是结实的肌肉,他无论如何也扶不起来,身上沾了血,他害怕地跑回家找手机叫救护车。
电话那端的接线员不断询问详情,张盼只能结结巴巴地说:“他在流血,还昏倒了,怎么办?”
他的手紧紧地捂着文游的伤口,血从指缝里冒出来,没一会儿,张盼就满手是鲜血。
他愧疚地对文游嚷道:“喂,你别死,我不该打你的,对不起,你别死。”
文游虚弱地睁开眼,“我想见你哥。”
张盼迟疑地摇了摇头,“不,他不想见你。”
文游猛咳两声,一副要死的样子。
张盼被愧疚和恐惧煎熬,小声说:“是我打了你,有什么事你找我吧,你不许害他!”
文游目光停驻在张盼身上,纤细苍白的孩子正手足无措地捂着他的伤口。
门猛地打开,湛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两个人。
他烦躁地扯下耳机,冷声道:“你非得这么吓唬他?”
文游眸间带笑,伸出手扯扯湛火的手,“啊,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他掩饰住心中的得意,默默地把掉在地上的手机摁掉,递还给张盼,安慰道:“我没事。”
湛火无奈地看着这戏精,额角的青筋跳了两跳,弯腰将张盼拉起来,轻拍他吓懵了的脸,帮他把眼泪擦了,“乖,去洗个手。”
张盼眼波流转,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湛火叹了口气,将人带进屋,“去洗洗,乖,洗完了吃饭。”
他又回来睇着地上的男人,“文游,你怎么这么讨嫌?”
文游笑得灿若千阳,活脱脱一副我花开过百花杀的架势,闲闲伸出一只手,“湛火,我想起床。”
湛火一记眼球飞去,将人拉起来扶进屋。
伤口处理起来太血腥了,湛火把张盼关在外面看电视。拆绷带,给伤口消毒,擦药,绑绷带。文游一脸淡然地看着湛火做完这一切。他现在的意志远比昨晚要强得多。湛火将晚上买的止疼药递给文游,文游摇摇头,谢绝了。
湛火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