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里了。如果可以的话,拜托前辈再顺便帮我查一下胡总监跟何沈然的关系,这个可能会有些难度,我实在想不到别的人可以帮忙。”
男人叹了口气,“可以不要这么客气吗?”
“我的小猫找我办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男人答应下来,又问道:“今天都干什么了?”
“上午查了点事情,然后一直在看剧本。”
“嗯,我的小猫很乖。”男人声音温柔,“这件事交给我,你不要再惦记了,这几天潜心把剧本读好,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许小舟觉得自己的心有些柔软,他垂下眼睫嗯了一声。男人又嘱咐道:“晚上把门锁好,别让人进来了。”
“好。”
“那早点休息,提前晚安。”
“晚安。”
许小舟挂断电话,一扭头却见某猫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一脸忧伤地看着他。他吓了一跳,略微有些犹豫,“现在……打个电话都不行了?”
小猫不吭声,叹了口气,拍了拍旁边的床。
许小舟隐隐听到了“快来受死”四个字。他无语地打开桌上的小台灯,随手拉紧窗帘,锁好门,认命地躺在了床上。
他想了想,又睁开眼叮嘱道:“丧丧,你要知道你进了我的身体之后就不是猫了,虽然舔毛是天性,但我希望你能控制一下自己。我每天早上起来舌头都很涩,人类的舌头上没有倒刺,总摩擦摩擦真的会疼的。”
某猫很不耐烦地挥了挥爪子,示意他闭嘴。
许小舟叹口气,刚一闭眼睛,熟悉的抽离感袭来,他一个哆嗦睁开眼,果然切换了视角。
床上的自己冲他笑眯眯,那个半睁半闭的小眼神,太丧丧了,实在没眼看,许小舟默默滚下床,远离了丧心病狂的某猫。
他跟丧丧互穿这么久,正儿八经一起过夜还是第一次。他之前一直以为某只小猫晚上肯定背着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然而不是,某猫明显还没有厉害到能支配两脚兽的身体,大多数时间里它跟白天没什么两样,就在床上滚来滚去,各种换着姿势摊煎饼。
许小舟昏昏沉沉睡了几觉,凌晨四点多醒来,却突然见一直半眯半睁眼的丧丧正趴在床上认真地注视着自己。许小舟吓了个哆嗦,他还没被“自己”盯着过,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但是丧丧的眼神并不可怕,隐隐的,许小舟还觉得那个眼神充满爱意。
几乎是直觉地,他觉得那是个小孩看妈妈的表情。他觉得心里一软,抖抖毛站起来,颠到床边,仰头看着丧丧。
一人一猫,交换了身体对视。
过了一会,丧丧笨拙地支配着人类的手伸过来。许小舟下意识想到白天小猫总是习惯性地用小爪子拍自己的肩膀拍自己的头,他很给面子地挺了挺,却没想到那只大手拍下来带着风,许小舟还没反应过来,头顶就遭到重创。仿佛有一台挖掘机的机械手臂伸过来怼他,一下一下把他怼了个半死。
他惨叫一声从魔爪之下逃走,脑袋里轰隆隆的,走路跌跌撞撞,严重怀疑自己被怼出了脑震荡。
床上的人眼神迷离而困惑,张张嘴,啊了两声。
啊你大爷,许小舟喵了几声骂骂咧咧,屁股对着某真猫假人挤进床脚蜷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许小舟刚从人类身体里苏醒没多久,去浴室洗个澡出来的功夫,就见某猫醒了,跌跌撞撞地在路上走,走了两步停下来,仰头冲他软绵绵地咪了几声。
声音非常十分地微弱可怜。
许小舟一下子严肃,走上前去小心翼翼问,“头晕?”
“咪——”
“晕得很厉害?”
“咪——”
小猫话还没说完,就慢吞吞地走到了墙角的猫砂盆旁边,磕磕绊绊地进去,许小舟跪在地上往里一看,小猫吐了。
他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等猫没精打采地出来,立刻抱进怀里,随手拿上手机和钱包,说道:“我得带你去医院。”
“咪——”小声音微弱到不行。
大夫给丧丧做了检查,又拍了片子,出来跟许小舟说道:“确实有点脑震荡,但是是很轻微很轻微的那种,不用太担心,这个猫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