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涣冲他摇摇头,“你可以把词发给我,我找时间看看,然后我们再找机会交流。”
想着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不好的事情,把傅一涣那样不着边际的话都给逼出来了,他一定很疲惫了,邵黎十分贴心地点点头:“好,那我送你回去。”
话音刚落,还没等傅一涣开腔,洛辰就先吼出了声:“不行!一涣是我的人,我会送他回去,你献什么殷勤?”
傅一涣头疼得按了按太阳穴,抬手指向角落里很懂得察言观色,一直没有吭声,听到洛辰的话暗自气哼哼的姚俟,说:“我这个旧爱哪敢劳驾洛少爷,你还是送新欢回去吧。”
邵黎见缝插针地跟着应和:“我能保证将一涣安安全全送回家,就算是以后,也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就不劳洛少爷费心了。”
洛辰显然被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话给刺激到了,拳头握得紧紧的,一副亟待扑上去将邵黎剥皮拆骨的狠戾模样,却忌惮洛珩在场,发作不出来,恶狠狠地瞪着邵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洛珩先一步截住:“吵什么?还当自己是毛头小子吗?洛辰,你回去给我好好反省,我会送他回去。”
“爸,我”
见洛辰仍不罢休,洛珩皱着眉眯起眼看向他,不用开口就让他偃旗息鼓了。
坐上洛珩车的时候,傅一涣内心的小人欢呼了好一阵,可等到车辆驶出一段距离,洛珩身上不同往昔的香水味在狭小车厢的限制下拼了老命似的往傅一涣鼻子里钻时,他欢呼不起来了。
其实洛珩身上的香水味并不算浓郁,香橙和弗吉尼亚银松混合而成的味道清新淡雅,似有若无的麝香却冲破了这股舒心,在傅一涣的鼻腔中无限倍放大,配上洛珩的新形象,把老男人的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为了防止自己真克制不住扑上去,傅一涣相当理智地选择了眼不见为净,自我催眠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要拿下比自己大十九岁、成熟稳重的老男人,切忌操之过急,慢工才能出细活,太急反而会适得其反,慢慢来,慢慢来
卧槽了这种心机女婊泡有钱老男人的把戏我怎么就这么溜呢
傅一涣震惊完自己与心机小三的完美契合,正懊恼着反思自己三观还正不正,被洛珩那么一打断,脑回路“咻”地一下跑偏了,就顺着洛珩的话犹豫着抛出了自己的顾忌:“洛叔叔,你令夫人”
“怎么?洛辰没把家里的事告诉你吗?”像是一下子看穿了傅一涣内心的挣扎,洛珩及时接过话头,“洛辰他不是我亲生的,我单”
“啊?那你还把他养这么大?!”傅一涣没过过脑子就对洛珩养大隔壁老王儿子的壮举表达了惊诧。
洛珩噗哧笑出了声,瞥了傅一涣一眼,接着被打断的话说:“我单身。”
“啊?都离婚了,你怎么还养着啊?!”傅一涣的眼瞪得更大了,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把绿帽子戴得如此云淡风轻的行为。
洛珩脸上的笑意加深,只是顷刻之间,便将他身上的严肃刻板掩盖了不少,硬朗的五官在流离的街灯映照下也跟着柔和下来,他稳稳当当地将车停在了傅一涣公寓楼下的临时停车位里,并没有急着打开车锁扣,而是解开安全带,降下车窗,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盒烟,抽了一根叼在嘴里,点燃后,撑着下巴看着傅一涣:“我没结过婚。”
车内的灯没有打开,傅一涣借着路灯透进来的光亮怔怔地看着洛珩因背光而略显阴暗的脸庞。
这是洛珩第一次在他面前抽烟,烟头的火光随着抽吸在黑暗中闪烁,他用力吸了一口,烟头迅速燃过留下一截烟灰,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从唇缝间夹走香烟,伸到烟灰缸上用拇指轻轻一点,烟灰尽数掉落,傅一涣的视线随着那烟头明灭的火光再次落到了洛珩的唇上。
洛珩叼着烟一手撑着下巴,全然没了不久前严父的样子,虽不似初印象那么严肃却也不显轻佻,俨然还端着长辈的架子,他在傅一涣说出“未婚生子,不仅明知生的是情敌儿子,还硬是把他养大”这种话前,解释道:
“洛辰是我已故挚友的儿子,他们夫妻二人在洛辰十岁那年因车祸双双遇难,洛辰被亲戚们推来推去。故友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念及故友旧情,就领养了他。”
“洛总还真是情深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