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派人到你家附近守着,你准备准备,换个衣服化个妆,卷个头发喷个香什么的。”
挂断电话,化了妆,戴上波浪卷长发,换上一袭半透明的大红色长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傅一涣不得不再一次感叹,系统改变人生啊!
看看这精湛的化妆技能,瞧瞧这清纯可人与烈焰红裙造成的反差视觉效果,傅一涣自己看着都忍不住要喷鼻血了,忍不住感慨一句:“长得这么好看,绝对是蓝孩纸啊!”
七点整,傅一涣准时跨入阳台,瞬间被人从背后捂住口鼻,失去意识仅用了五秒。
睁开眼时,傅一涣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一手扶着脑袋坐起身环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有谁坐在某个角落,在他清醒后冷笑一声双手环臂说一句“好大的胆子,男扮女装!”
刚舒了口气,一只正对着他摆放在电视柜上的白熊玩偶蓦地站了起来。
只见白熊对傅一涣鞠了个躬,说:“欢迎来到闲登小阁,今夜你可以抛弃一切,纵情狂欢!凌晨五点,记得准时回房睡觉觉哟,不然你可能就回不去了哟~”
傅一涣默不作声地打量着白熊,心想:这玩意儿是录音玩偶,还是“闲人”通过它来和自己实时对话?
于是,他尝试性地开口发问:“小姐姐,网恋吗?你萝莉音。”
兔先生噗的一下在傅一涣脑海里头笑出了声,一边打滚一边说:
你真是有毒!一本正经地顶着个面瘫脸说这样的话,厉害厉害,小生佩服!
白熊的眼睛暗了五秒,才又闪烁起来:“抱歉,我有心上人了。”
这下,傅一涣能够肯定,藏在白熊那头的就是“闲人”本人了,这样的话,他也许能够从这里知道些什么。
“这是哪里?”
“闲登小阁。”毫不犹豫的回答。
“邀请函上的地点不是我家阳台么?”
“闲人”轻笑了一声,说:“你家阳台只是一个‘码头’,给你中转用的。”
“码头”、“中转”,傅一涣隐约有些眉目了,怪不得其他人按邀请函的地址去找,总是一场空。
其实那些地址都是指向“码头”,而非闲登小阁,每一个客人收到的邀请函上头给的“码头”肯定都是不一样的。那只不过是提供给客人的中转站,而客人到了那个地方,都会被弄晕,再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这里来。
进一步可以猜测,闲登小阁自始至终也许就在一个地方,从未挪窝。若真是如此,这“闲人”的心思真可堪比海底针,这样大费周章,那这人肯定有钱,估计也有权。
“闲人”莫非就是总裁?
这边傅一涣思索着,那边“闲人”不再透露什么,就说了一句“面具任君选,游戏任君玩。”便切断了连接。
傅一涣转头看向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两只面具,随手拿了只面具戴在脸上,随即起身下床,深吸了口气,推开房门。
一阵铺天盖地的喧闹登时迎面袭来,傅一涣瞪大了眼,他此时正站在二楼的位置,房门之外是奢华的金色栏杆,向前两步,一楼的景象一览无遗。
光影陆离,刺得眼睛生疼,嘈杂喧嚣,吵得心头焦躁。
站着缓了一阵,傅一涣走下楼梯,路过吧台拿了杯酒,刚转身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手里的酒就这么倒在了对方那看着就价格不菲的黑色休闲西装上,一滴不剩。
“对不起,冒犯了。”傅一涣边道着歉,边接过服务生递上来的干净毛巾要给对方擦拭酒水。
手才触上对方的衣服,就被一把攥住,紧接着傅一涣被推开,男人被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傅一涣首先看到的是紧抿着的淡色薄唇。
虽说黑色西装被泼了酒也看不出痕迹,但里头的白色衬衣却是不忍直视了。来这里的人,每一个都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就算戴了面具,甚至还有变声器,认不得别人,别人也认不得自己,他们也不允许自己穿着弄脏了的衣服招摇过市。
眼看着身上的酒渍是弄不干净了,男人不耐地“啧”了一声,对一旁的服务生吩咐:“给我准备一套干净的,送到307。”
服务生点点头,立即转身离开。
男人这才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