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匕首就从他的袖子中落了出来。
他拿着匕首对着纪晏司的脸比划了两下,嘴一咧:
“你赶紧给你爸打电话!哭两声就更好了,不然我就杀了你。”
纪晏司依然冷漠以对,内心却实在是忍不住吐槽:这戏,真的太假了。
听不见纪晏司心中的吐槽,白羽臣演得格外卖力:“他还是小孩子!你不要伤害他!”
那壮汉看见纪晏司不为所动的模样,不由得怒从心中起,匕首几乎指着纪晏司的鼻尖道:
“臭小鬼,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什么叫老实。”
说完,那把壮汉就抓着匕首往前一送——
白羽臣的身影就那么直直地扑过来,大片的鲜血浸没了白羽臣雪白的衬衣,他的脸颊上滴下豆大的汗珠,仿佛已经是痛极。
纪晏司没有开口,只是装作惊讶的样子怔怔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只听见白羽臣“气若游丝”地问:“谁,指使你们的?”
那绑匪一咧牙,银色的匕首泛起一阵红光:“你反正也快死了,告诉你也无妨。”
白羽臣双目赤红地问:“是谁?”
那绑匪面上似乎极为不屑,但是嘴巴倒是老实得很:
“姓景。”
景这个姓氏实在是太过少见,以至于一听到这个姓氏,就不得不让人联想到景伏。
纪晏司唇角微抽,本来以为这个局是针对自己,没想到竟然是针对景伏?
那壮汉似乎也不在乎白羽臣到底是死是活,也不管纪晏司给不给他“自己”打电话,就轻哼一声,转身出了仓库的大门。
白羽臣一看见那壮汉走出仓库,就拖着满身是血的身躯朝着纪晏司移动过来,牙齿咬住纪晏司小朋友手腕上的麻绳,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给纪晏司松绑。
那麻绳本身就被割开了许多,不等白羽臣用什么力气,麻绳就彻底断裂开来,纪晏司小朋友彻底恢复了自由。
白羽臣似乎极为满足地笑了笑,道:
“你看见那个小巷道没有?那个通气孔只有你才能爬出去,你爬出去之后,再找人救我——实在不行,你就先跑吧我反正是活不成了。”
白羽臣的语气悲壮而满足,活脱脱一个因为救了纪晏司小朋友而心满意足的大善人。
还不等纪晏司开口,白羽臣再度开口说道:
“你回去以后告诉你爸爸,景伏是绑架你的人,千万记住了,一定要提醒你爸爸。”
纪晏司在心中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又忍不住真真切切地叹了一口气:
“唉。”
白羽臣听到这一声,以为纪晏司答应了自己的话,忙不迭地催促纪晏司小朋友从通气孔离开:
“快走,你快走。”
纪晏司从善如流地从那通风口钻了进去,正准备往前走,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小大人似的对白羽臣说道:
“你身上的狗血味太重了。”
胡说,明明是鸡血!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脑洞我想好了好久了,哈哈哈哈哈
纪小司:我就静静地看着你们演戏。
更新,虽迟但到
☆、疼痛,勒索和老寿星
壮汉一出仓库的门就对着等在仓库边的白羽臣经纪人点头哈腰,一扫刚才在纪晏司面前作威作福的模样。
“事情都办好了?”白羽臣经纪人的能力不俗,而且门道多路子广,不然也不可能在白羽臣的临时起意之下安排这么一出“大戏”。
那领头的壮汉挠了挠自己的头:“您这是哪儿的话,咱们还会办砸了不成?”
白羽臣的经纪人一直盯着里面,自然知道壮汉也不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耍什么花样,他淡淡地点点头,示意那群壮汉离开。
可是那壮汉似乎心里有话,试探性地开了口:“咱们不趁机敲诈景伏一笔?”
景伏不富裕,这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不然当初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认为景伏和纪晏司没关系,霸道总裁求爱记的主角竟然穿地摊货,这到底是哪门子的霸道求爱?
当初发布会陈玮珂还胡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