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鲜活,滑腻腻的肌肤像要把他的手掌吸进去,他此刻也是紧张,等着小孩乖乖亲上来。
结果许真脑袋一歪,嫌弃地慢腾腾摇了下头,慢条斯理说着:“不要,没刷牙,味儿。我要刷牙。”
袁项:“……”到底是心里疼惜,没有直接把人撂倒提枪上阵,他顺着小孩,好脾气地扶他去洗手池前,站在后面圈抱着许真,帮他拿了牙刷挤了牙膏,贴在小孩耳边说着:“张口。”
许真乖乖张口,袁项好笑地捏了捏小孩下唇,给他上下左右细细刷了,看着镜子里唇红齿白的真儿,躁动得没法再忍了,等小孩慢腾腾漱口后说着:“转过来,我检查刷干净没,张口,啊。”
许真醉得像个提线木偶,袁项说什么他听什么,乖乖转身,然后张口了嘴巴。袁总喉结滑动,声音都暗哑了几分,捏着许真下巴往上抬了几分,说着:“把舌头伸出来。”
许真乖乖吐了一个粉嫩嫩的舌尖,袁项跟见了鲜肉的野狼崽子似的,准确无误地叼住,毫不留情地又吸又嘬,许真吃痛往后躲闪,袁项手掌有力地压住他后脑勺,把人往怀里揉。小孩味道实在太好,清爽甜腻的湿润简直销魂得要了袁项的老命,他自己都不知道亲了多久,就是不想松开,吃不够。怀里的小孩小动物似的发出哼哼嗯嗯的鼻音,喘息声是最致命地chun药,袁项拖着小孩的蜜桃屁股往上一抬,抱着要往外走,想去床上吃人。
许真被他亲得太惨,不舒服,摇着头抗议,小腿踢打踢打挣扎,袁项好歹松开嘴,恶趣味地哄道:“去床上好不好?爸爸让你舒服。”
许真摇头,挣扎着下来,喘着说道:“不要,脏,要洗澡,要洗澡。”
这还洁癖上了,袁项看了看自己那个巨无霸浴缸,妥协地想着,得了,浴缸play就浴缸play吧,也是情趣。他把小孩放到浴缸里,许真分不清状况,左看右看还四下里找寻,问着:“泡泡呢?要泡泡。”
袁项自己先脱了衣服,长腿一迈也跨了进去,拉着许真脚腕让他靠过来,说着:“我给你打泡泡,过来抱着。”
许真脑袋一歪仔细盯着他看,突然伸出脚丫子碰了碰袁项的棒槌,一脸若有所思似的说道:“你硬了?”
袁项被他脚丫子碰得一激灵,把许真抱到自己腿上,问着:“你摸摸,硬不硬,喜欢吗?”说着握着小孩的手往下摸索,许真一脸好奇地握住,抬眼看看袁项,说着:“硬,比我的大,流氓。”
袁项:“……”
许真软趴趴主动靠过来,胸膛温温湿湿地贴着袁项的胸口,胳膊圈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袁项颈窝里,糯糯地低声说着:“臭流氓,老流氓。”
袁项亲着他的脖子,许真蹭着躲了躲,突然就不动了,沉沉地压在袁项身上,袁项一怔,唤道:“宝贝?真儿?宝儿?”
许真完全睡过去了,袁项认清这一事实后:“……”
袁项贪恋地摸了几个来回许真光滑的脊背,担心小孩这么睡着受凉,就赶紧抱起来包上浴巾,抱床上去了。拉过毯子给许真盖上,他干脆也躺在床上,隔着毯子把人拥抱住,亲了亲许真额头,碰了碰他的嘴角,任命地叹口气,起身又回浴室,自己解决去了。老流氓做到这个份儿上,可以去评道德标兵了。
怕许真醉酒难受,袁项半夜过来看了好几次,不放心地摸着额头试体温,确定没受凉发烧后才放心回去休息,不过晚上这些事儿太让人诧异,袁项没那么容易睡着,心里猜测了很多,很兴奋,觉得可能天无绝人之路。酒后吐真言,小孩喜欢他,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本能,都不抗拒。有些人没有碰到爱人之前,是没法正确认清自己性取向的,袁项不太确定小孩是故意隐瞒还是天性未开蒙,不过想想小孩生涩又纯情的撩骚劲儿,袁项软了硬硬了软,很难入睡,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干脆起床,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去网上搜了食谱,开始煲汤熬粥做养胃又清淡的早饭。
许真睡得沉,裹着毯子在床上翻滚几次才慢腾腾睁开眼睛,反应了一会认出是袁总的家,茫然地坐起来扒拉扒拉一脑门乱发,掀开毯子准备下床的时候愣了下。
衣服呢?
也没找着能换的家居服,他干脆裹着毯子出去,正好看到袁项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