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走出去看看,就看到常税跑了过来,鞋都没来得及穿,并在看到自己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怎么了?”荆汛开口问,结果话刚出口,就发现自己现在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原因只有一个——昨晚上叫床叫的。
他瞬间一阵不好意思,脸立刻就红了。
“你起来没多久,我翻了个身,没碰到你,我就瞬间吓醒了,醒来一看,身边果然没有人,我怕……”常税顿了一下,脸红得程度不比荆汛小,“我怕你嫌弃我技术不好,一个生气就走人了,我还担心你会不会走的时候身体不舒服然后啥啥的。”
“你也忒能想了,”荆汛叼着牙刷凑近了看着他,调笑着说,“昨天床上得什么不是还挺得意的吗?一个劲的问我舒不舒服,怎么睡了一晚上,自信睡没了?”
常税没说话,非常有威胁意味的指了指自己晨勃的下半身,意思不言而喻。
“哎呦。”荆汛笑了起来,冷不防被泡沫呛到了,他赶紧转过身去,把泡沫都吐了出去,然后开始漱口。
“你哎呦什么啊,”常税跑到他旁边,满眼心疼的看着他,“我就开个玩笑,还能真一大早把你按这里啊?你现在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后面没事吧?”
荆汛漱完口,洗了把脸之后坚强的把刚刚呛着之前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哎呦,你刚刚是想威胁我吗?你这自信心怎么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
“……我”常税语噎,干脆不说话了,凑过去搂着他,脸在他锁骨那拼命蹭着。
“行了,”荆汛偏头看了一样镜子里都只穿了条内裤的两个人,“既然醒来了就洗漱,有衣服吗?借我一身。”
“借屁,”常税松开了他,“衣柜里你喜欢哪件随便穿!”
“行,”荆汛也不争,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这个屁给我留着,过两天我会借的。”
常税:“……”
“怎么?”荆汛眯着眼睛笑看着他,“一人一次你还有意见了?”
常税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没有……就是,你现在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勉强还行,”荆汛说,“对了,你昨晚上是不是还摔过我一次,还给我后面上过药?”
“是上过药,不然怕你今天难受,”常税后面的问题回答得挺溜,就是提起前一个问题就支吾了,“摔……摔的话,我,我,我就是一个不小心。”
其实不是不小心,原因特别简单,真就是他力气没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