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成一团:“不……你骗我……你骗我……他们是同一个人……他们是同一个人……”
2333问他:“你觉得,你和明月楼是同一个人吗?”
萧白目光一滞。
2333:“你不可能既是萧白,又是明月楼。你只能是萧白,或者是明月楼。所以,常安或者简默,你只能选一个。”
在眼眶里转了许久的泪终是夺眶而出,“你们怎么这么坏……你们怎么这么坏……”
他只求一个简默,为什么要硬塞给他一个常安?硬塞给他之后,还要再强制回收一个?
2333说:“坏的不是我们。坏的是你的简默。”
“哥、哥!我求你跟我说清楚吧!我受不了了!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你们要我经历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2333只扔下一句“在路西法和耶和华里选一个吧”,便丢下濒临崩溃的萧白不管了。
萧白进了书房密室,被那扇刻着法阵的石门挡住了。没有路西法的心头血,谁也打不开。
路西法回来得很早,看见萧白精神远不及他早上离开的时候。例行床事因此而取消。
一连一周。
路西法说萧白大概是被他关坏了,硬拉着萧白去外边走走。
可是那日小鸟般快乐的少年无论如何都找不回来了。路西法带萧白看那日他流恋过的小店,把他拿起来仔细看过半天的东西拿起来给他看,希望少年能笑一笑。少年笑了,很疏远、很疲惫。
路西法问少年:“你知道大家都在忙着筹备什么吗?”
少年摇头。
路西法拉着他的手脉脉道:“他们的君主要结婚了。”
少年仰头看着他,浅笑微微,低下头。
“……你不问我,跟谁结婚?”
萧白说:“不用问我也知道。”
路西法亲亲少年的额头。他能感到少年的瑟缩。这些天来,一直如此。再没了往日的亲密缠绵。
路西法闭了闭眼睛,退开一步,背对着少年屈下双膝,双手勾向身后:“累了吧?我背你回去。”
萧白说,他不累,能走。
可路西法发疯一样怀念那日的可爱少年,固执地要背萧白回去。萧白拗不过他,趴上路西法的背,默默看着他。路西法叫他趴上来,别直着腰身。萧白的眸子闪了闪,慢慢倾身贴上路西法的脊背,像那日一样,环住了路西法的脖子。
少年没能像那日一样趴在路西法背上兴奋过度地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相反,一路都安静得不像话。
路西法感到自己的后颈处湿了。
他想不通。如果米迦勒不相信那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