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死的不止中年男人一个。
一行人上了车。萧白一个人搞得车内气压很低。
安笙去握萧白放在膝头紧紧握住、青筋暴起的手:“圣僧哥哥……”
萧白红着眼眶咬着后槽牙闷头不吭声。
猥琐男不在眼前了,萧白能恨的人只剩下自己。安笙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的,他还神经大条地过了那么久才发现。
无论如何,萧白都原谅不了自己。
他隔着花丛,看见猥琐男压在昏迷不醒的安笙身上那一幕,就像一个盘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梦魇。
“圣僧哥哥,你别太自责了。我……我还是有一点点知觉的,他没把我怎么样,所以……你别……”
萧白深吸口气,突然转身把安笙狠狠按进怀里,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
安笙勾勾唇,正大光明地回抱住了萧白。
回到安家,家庭医生给安笙做了个全面检查,除了吸入微量氯o仿,没受到其他任何伤害,连个擦伤都没有。倒是萧白手上、脸上一堆划伤。医生给做了清洁,用药水涂了伤口,留下满手满脸红红黄黄的痕迹。
安笙就看着萧白笑,一口一个“圣僧哥哥”,叫得甜甜腻腻。
萧白冷着脸接受完医生的伤口处理,终于应了一句:“干什么?”
安笙半压在桌子上托着小脸笑:“没事呀,就想叫你。”
萧白站起来:“安施主,贫僧累了,回房休息去了。”
“圣僧哥哥!”安笙扬声叫住他。
萧白没转身,背对着安笙冷漠道:“不知安施主还有什么事?”
安笙的声音里带着笑:“圣僧哥哥,你不是个合格的出家人。还俗吧。”
萧白没应声,回自己房间把门关了。
安笙在客厅弹钢琴,叮叮咚咚的很好听,萧白只觉得心烦意乱。
安笙瞧见抱着衣篓走过的女仆:“等等!那不是圣僧哥哥的海青?”
女仆有些懵:“是的。破了,脏了,还沾了血,正准备扔掉。”
“别扔。送我房间去。”毕竟十分具有纪念意义。
女仆看看衣篓里沾了尘土枝叶的破烂衣衫:“……啊?”
转念,安笙意识到那上边的血并不是萧白的,而是那个猥琐男的,又道:“洗干净了送我房间去。”
管家拿着电话过来问:“小姐,人怎么处理?”
这戏有点以假乱真了。过了。不知道小姐会不会生气。
安笙叮叮咚咚地弹琴,心情不错:“挺敬业的。找个好大夫给看看。嗯……酬劳翻三倍吧。”
管家应声退下。
具体安排都是小姐亲自跟那人说的,管家就在中间搭根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