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他也习惯了,习惯了空荡的房子,习惯了一个人吃饭,习惯了保持沉默。可现在,他人生里突然多了一个会等他回家的人…
陆离走近,弯腰,浅浅地吻了吻安歌额头。
安歌醒了,但显然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娇软的推了推陆离胸口,“怎么不开灯啊,吓死我了。”
“不是说让你早点睡吗?我跟同事在外面吃过了。”陆离坦白。
“正好要看一份文件,顺便等你。”安歌伸手摸了摸陆离脸颊,问,“手术顺利吗?”
“恩。”
陆离点头,而后伸手把安歌抱入怀中。
安歌又被吓了一跳,然后是一阵莫名的悸动,陆先生看着瘦,腰上还是挺有劲儿的么…
“干嘛呢…”
“太晚了,先睡觉吧。”
“一起?”安歌狡黠地扣了扣陆离胸前那颗扣子,软绵绵地扣着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陆离顿了顿脚步,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道,“你先睡,我去洗澡。”
安歌咬了咬唇,眼睛始终望着陆离。
僵持数秒,终是陆离败下阵来,他低下头,轻轻咬着安歌柔软细腻的耳珠,问,“要不要一起?”
瞬间,安歌涨得小脸通红。
只能捂着脸颊眼睛,轻轻点头。
大半夜的,非要泡鸳鸯浴,直接后果是第二天两人不仅双双迟到,安歌还感冒了…
一上午,整个办公室里都能听到安歌咳嗽以及擤鼻涕的声音,后面几次齐松送待批文件,亲眼看到都市丽人孟安歌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模样。
他很同情安歌,也送了好几包清风。
同时,他也很羡慕孟经理,身为秘书,平日里他但凡有个头疼脑热,就会被马总禁止接近。齐松一直以为马总有洁癖,很严重的洁癖。
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有些洁癖,也是看人来的。
孟经理不仅在马总周围散播了一整天病毒,齐松甚至还在她的办公桌上看到了马总的手帕…
这就是差别待遇。
六点下班,马平彦拿了西装路过,安歌抬头看了一眼,没打招呼,咳嗽了两声继续低头研究文件,马平彦顿住脚步,“都下班了,明天再看吧。”
安歌头都没抬。
“大哥,你知道你给我的这份文件里有多少个冷僻词吗?我可不想到时候当众出丑。”
马平彦浅笑,“你也知道要临时抱佛脚啊?早干嘛去了…”
安歌这才抬头,瞪了马平彦一眼。
马平彦不怒反笑,“走吧,请你喝酒。”
“嘁,感冒,无福消受。”
安歌撇嘴,低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