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离这里,想要自由、温暖和爱。未来,在他眼里,好像成了恋人眼中的普罗旺斯,是浪漫的紫色之都。
睁开眼,阳光散散地照在床上,让人觉得自己仿佛重生了。陈华晔起床,依旧是外婆在做饭,他那“娇贵”的舅妈要是哪天突然做了顿饭,也只可能是她吃腻了外婆做的菜而已。
陈华晔帮忙洗菜,外婆撵他:“在学校读书够累了,回家还干什么活?你自己去玩,我一个人能行,哪天不是我一个人做的?”陈华晔抬头对她讨好地笑:“外婆,我想陪你一起嘛,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做饭了。”外婆嗔怒地看他一眼:“就你嘴甜。”陈华晔乐颠颠地跑去洗菜切菜,祖孙二人忙得不亦乐乎。
吃过饭,陈华晔上楼睡了会午觉。拿出画板,开始练习绘画,沈教授说,绘画是个不断练习才能不断进步的过程,千万不可懈怠。这种话,其实太多的人都对我们说过,也太多的人不拿它当回事。这些看似琐碎简单的话,其实往往就是我们通向成功的关键。
一幅画就快完成了,陈华晔却猛然觉得耳边一凉,回头一看,又是那个噩梦唐璋寅。他手里拿着一把水枪,一脸严肃道:“不许动,乖乖投降。”
陈华晔有耐心地哄:“哥哥现在有事,一会陪你玩。”
唐璋寅会听话就不叫唐璋寅了,家人的溺爱把已经把他纵容到任性妄为的地步了。他朝陈华晔开枪,一边叫着:“投降,投降!”
陈华晔躲闪不及,连中几枪,衣服、头发都湿了。他有点生气地吼得:“唐璋寅,你不要太过分!”
唐璋寅变本加厉,把他淋了个透,又转移目标,去攻击他的画。
☆、争吵
我们可以坐下来,看暗淡的海水,并在洗尽了一切平庸和废品的一生中,活得像一块石头。
——德瑞克·沃尔科特《自勉》
“你干什么!”陈华晔一把推开他,力道没控制住,唐璋寅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是噩梦的真正开头,养尊处优、从小在蜜糖罐里调着长大的唐璋寅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