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词对于所有学生来说都是一个难点,alpha喜欢直截了当的方式,让他们背诗了解其中的意思还不如让他们去上阵杀敌来得痛苦,所有的alpha都是这么想的,除了初明轩。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些诗词时心里就涌现了莫名的熟悉感,仿佛这些文字都有生命而且还进入了他的内心。
知道初明轩对古诗词有了解的人不多,杨久寅算是一个。他算得上是初明轩的至交好友,两人的家世相当,杨久寅和初明轩又是朋友两家的走动又比较多,所以他算得上是最了解初明轩的朋友。现在他看着抛弃自己的好友坐在前排和那个bata交谈甚欢也就大方的原谅他了。
白思凡点点头,他确实很喜欢《牡丹亭》,但是能懂《牡丹亭》的人太少了。初明轩不知为何心中一颤,他对其他诗词甚至戏曲都有一些了解,不知为何偏偏漏过了《牡丹亭》。
白思凡见他没说话一副思考的模样也不逼他,他方才见识过了这屋子alpha的水平,他估计这群“天之骄子”们连“鹅鹅鹅,曲项向天歌”都不能理解只能死记硬背,理所当然的他也以为初明轩和他们是同一水平,但是心里免不了一些失望,就好像初明轩本就应该懂他的。
“你刚刚说的《牡丹亭》里的至情是什么?”初明轩是个勤学好问的好学生,不懂就问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白思凡见他对这方面有意思于是便敞开了自己的话匣子说了起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白思凡缓缓的念出了这一段话,这是《牡丹亭》里的“情至”理论,也是白思凡一直铭记在心的一段话。
白思凡很平静初明轩可就不这样了,在听完白思凡说完这段至情理论后他的大脑就像被针扎一样瞬间刺痛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白思凡也被吓了一跳。杨久寅匆匆的赶过来,赶紧扶着他就想外走,初明轩却坚持着停在了原地,他回头看了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思凡,有些话想开口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初明轩头疼得厉害,白思凡说的那个“至情”他一定在哪里听过但是他却想不起来就好像他的记忆出现了断层的问题,“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初明轩一直在默念着这两句话,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