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酸软无力,只有下身还精神得很,直挺挺的硬着,让他难过得很。
他在穿越过来之前就没经验,穿越过来之后也是洁身自好,连日常解决生理需求也是靠自己自立更生,这会儿全身无力,下身又不舒服,折磨得他只能趴在被子上哼唧。
现在白思凡的这副样子若是被初明轩看到只怕会红了眼。白思凡现在一脸潮红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被子胡乱的盖在他的身上,他小声的呻吟着,右手却是飞快的动作,过了没多久就见他全身绷直,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呻吟,然后便没了动静。
那股快要将人烧死的欲望终于缓解了,白思凡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欲望纾解了但是酒劲还在,他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睡着了,被随意丢在酒店地毯上的手机在黑夜里闪着亮光却没人在意。
初明轩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着电视,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白思凡还没有回来。他咬着下嘴唇,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白思凡出门后一个电话也没打回来,信息也没有。他已经尝试着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都是无人接听,初明轩实在有些担心。
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现象,在白思凡外出期间初明轩联系不到他,尽管他知道白思凡十有八九是和顾月童在一块,但为什么不接电话呢?如果今晚决定不回来那也应该用电话或者短信告知一声啊,除非是白思凡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坐在沙发上的人自嘲一笑,那些被他按压在心底的矛盾问题又凸显了出来,他和白思凡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两人没有共同的朋友,身份差异巨大,就连现在白思凡在哪里回不回家为什么没有接电话这些问题他都找不到一个人来回答,再说他又以什么资格来问这些问题呢,在外人面前他们只是包养关系,他没有资格过问金主的一切。
初明轩明亮的眸子暗了下来,他看着电视,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客厅电视这一块小小的亮光,屋外漆黑的夜色与黑暗的房间融为一体,初明轩静静的靠在沙发上,等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回家的人。
第二天清晨天亮了,太阳早早的升了起来,带给大地的是一片炽热。初明轩也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他昨晚等着等着白思凡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在播放着,只不过昨晚嬉闹的节目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早间新闻。
他拿起放在身边的手机一看,早上八点。没有一个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白思凡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系他。初明轩心里说不出的失望,他将手机随意扔在了沙发上上楼准备去洗漱。
他冲了个澡,昨晚他睡在沙发上其实根本没有睡好,身高腿长的他硬塞在小小的沙发里,连腿都是耷拉在地上的。初明轩任由花洒上的水流冲过自己的脸颊,洗漱完他该干嘛?给白思凡打个电话吧,问问他在哪。
初明轩拒绝去想昨晚白思凡干了些什么事,“你应该要相信他。”初明轩对自己说。
其实越是跟自己做心理暗示就代表越怕某事的发生,初明轩知道跟着顾月童夜不归宿能有什么好事发生?顾月童在圈子里的名声连他都知道,但他还是愿意相信白思凡,因为这些天的相处。
初明轩自己一个人去厨房做了早饭,早饭做得很简单,吐司面包加牛奶,一个人的早餐终究是没意思。他拿着手机再度拨打白思凡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他皱了皱眉有些担心,思考着要不要打电话给陆念,看看他能不能联系到顾月童。
现实没有给初明轩打电话给陆念的机会,微博上的一则推送让他的心一下就凉了。
“独家爆料:白氏集团小公子白思凡深夜与神秘男子过夜!”微博推送消息的标题让初明轩一时都有些愣了,他说不清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点开了那则新闻,第一张配图就是白思凡在一个男人的搀扶下走进了酒店。那个男人初明轩不陌生正是田唯辰。
初明轩接着往下看下去,新闻大意是说昨晚白思凡从某高档娱乐会所出来时身边就有了这位男性友人,然后男性友人开着白思凡的车两人一同进了酒店,然后过了好一会儿男性友人单独出了酒店,而白思凡还留在酒店里。这则报道的用词相当隐晦,但是大众一眼就能知道这位“男性友人”估计就是白思凡欢度一夜的对象,以前白思凡玩得开的时候几乎天天晚上都能被拍,反正他又不是娱乐明星,他不怕被拍。新闻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