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顿了两秒,随后微微低了头,让自己的视线躲开雷腾的目光,轻声的请求道:“对不起先生,我忽然想到我还有些事儿没有做,能不能请您放我离开一下?只要五分钟就好。”
雷腾站在原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侧身让开了门的位置,挑眉勾起嘴角看着他说道:“请便。”
而后,雷腾看到他对自己轻轻点了下头,然后向前几步出去之后带上了房门。
雷腾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奴隶会在现在逃开或者是玩出什么让人以外的花样,因为,这里是月光岛。
狐狸走了,一个人无所事事的雷腾随手摘掉脸上的面具,转而打量起了这间调教室。仍旧是记忆中的样子,右手边摆放着他喜欢的那个精钢制成的人体吊架,压光红木橱柜里面摆放着一应具全的调教用品,地上是特地找人订做的,没有一点花式的纯白羊绒地毯,上面仅仅放了一张极为舒适的单人棕色真皮沙发。
屋子很干净,看得出来,即时这么久不被使用,也仍旧是有人在定期打扫照看的。
有那么几个记忆片段从脑子里涌出来,雷腾的手不自觉的拉开一面玻璃,习惯性的把手伸向一个位置,然后握住了一条近两米常的通体漆黑的鞭子。
他把它从橱柜里拿出来,抖开,退开两步之后手腕用力压着鞭柄向下挥了一下。鞭稍撕裂空气的声音轻而尖锐,熟悉的手感让雷腾的眼睛亮了一下——
这鞭子他当初一共找人做了两条,一条他放在了这里,另外一条他放在了上海的家里。这条鞭子曾经亲吻过无数个男人或者男孩儿的身体,而他放在家里的那条……至今为止却只打过那么一个人,而已。
而那个人……
雷腾至今记得,那个人在自己鞭子下呻 吟扭 动的诱人姿态,漆黑的长鞭在一声声鞭响之后在那具修长而匀称的裸 体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红红紫紫深深浅浅的痕迹,而鞭子下面的他,闭着双眼,皱着眉毛,倔强而又脆弱的表情就像一个被迫去祭奠神明的献祭者……
在宽敞的单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