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那两颗巨大的卵蛋。
楚桀已睁开了双目,半眯着眼享受着奴隶的服务,被这不痛不痒地安慰撩拨得不行,示意性地顶弄了一下腰身。
知道主人已经醒了,栾宁只好将那硕大含入口中再次卖力吞吐,蒙在被子里又是趴跪的姿势使他有些吃力,那巨物依旧无情地越涨越大几乎要将他的口腔撑裂。
怕时间太长引起主人不悦,栾宁放低腰身放松口腔做了一个深喉,巨大的龟头卡在喉咙口令栾宁难受得眼眦通红,殊不知喉头的反呕给楚桀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他退缩似乎要将那巨物吐出口中,已在临界点的楚桀又怎可能如他所愿,隔着被子按住栾宁的头便开始了大力的撞击,每一下都抵在了喉咙口,就在栾宁开始怀疑喉咙会不会被捅穿,这么长时间没呼吸会不会闷死在被子里的时候,楚桀将龟头抵在他喉咙口,大量的白浊爆发,呛得栾宁直翻白眼。
大概不是捅死也不是闷死,而是呛死。栾宁无比郁闷地这么想,咽下了满口精液。
他钻出被子时满脸都憋得通红,嘴角还沾着未能吞净的白浊,似怒似嗔地瞪着楚桀,活像傲娇的猫。
楚桀笑了一下拉住他胳膊一把将他拽至眼前,道:“再敢瞪我,信不信今天一直要你做深喉?”
栾宁立即软了下来,头在楚桀肩膀蹭啊蹭的撒娇,刚才服侍男人的时候他便硬了起来,虽说这的确是个羞耻的事,但是并不妨碍栾宁哀求着主人对他晨勃的体谅。
楚桀只当没看见,在他白嫩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道:“还不忙你的去?”
栾宁不情不愿地下了床,站在床边又瞪了楚桀一眼,见楚桀要起身,一溜烟地跑进了浴室。
惯出一身毛病,楚桀无奈笑。
吃饭睡觉玩栾宁的生活持续了一周,栾宁是个矫情主,见主人原谅他了美得鼻子冒泡,又借着“那样吊了我两个小时腰腿好酸软的!”理由犯懒,在楚桀动用了“那就让你腰腿更酸软”的政策下分分钟变成了顺毛的猫,乖乖地跪在脚下抱大腿。
直到这天楚桀将栾宁叫到了书房。
这里采光最足,宽敞的窗台下有盆栽被照耀反光,翠绿的小树充满了生机,正在茁壮成长。
偌大个红木办公桌上只摆了几张轻飘飘的纸,栾宁的项圈压在上面,楚桀就倚在桌子边,眉目带笑地看着少年走近。
“主人。”栾宁跪下,亲吻楚桀的鞋尖。
楚桀眯着眼摸了摸栾宁的头,后者顺从地将头依在那大手上,驯服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