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头,却在即将有感觉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伸手。”楚桀命令道。
栾宁心虚地乖乖把手伸出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楚桀。
几天不打就皮痒,真得教训他一下了。
“做错了什么?”楚桀冷声问,压迫感满满的。
“摔坏了主人的紫砂壶。”栾宁答。
“啪!”尺子落在手心一声脆响,栾宁疼得一激灵,手心迅速地红了起来。
“接着说。”楚桀道。
“做事过于毛躁会给主人丢脸。”栾宁颤着声音说,看着高高扬起的尺子紧闭双眼,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尺子落空,栾宁睁眼刚好看到楚桀毫无波澜的黑眸,沉重的压迫感使他窒息。
这下更废了,栾宁在心里哀嚎。
“如果觉得这点惩罚不够的话,那就尽管多做我不喜欢的事。”楚桀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栾宁忙道歉,将手高高地伸出。
这次是快速地两下,栾宁眼里都疼出了泪,手麻麻的失去知觉。
“接着说。”楚桀道。
还有?栾宁欲哭无泪,好痛的啊,本以为这就是最后一下的。
栾宁眨着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楚桀,一脸无辜。
“不说?”楚桀玩味道,隐约勾起嘴角,把手探到栾宁身后,在红肿的菊穴轻轻触碰,在栾宁耳边道:“还是说,你想用这里接受惩罚?”
栾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缓缓道:“我不该企图装可怜逃过惩罚,欺骗主人。”
最后一尺带着破空声响落下,栾宁痛得尖叫了一声,这次可真是快疼哭了。
楚桀看着栾宁那副可怜样浅笑了一下,伸出大手将栾宁红红的小手包在手里,用力一拉,将那小家伙拽到自己怀里。
栾宁蜷在楚桀怀里,泪眼汪汪地瞪着他。
“一个茶壶而已,楚家还不缺。”楚桀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笑道。
“那您还打我!”栾宁有些炸了毛,瞪着楚桀。
楚桀轻笑:“我只是单纯地想教训一下最近越来越没规矩的奴隶而已,需要我条列一下你最近的错误吗?”
栾宁熄了火,心虚地往楚桀怀里又缩了缩。
“主人怎么知道我是装的啊?”栾宁怯怯地问。
楚桀不由得觉得好笑:“先去看一下地毯有多厚,再考虑考虑像你这么大的人至不至于摔一下就哭,现在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了吗?”
栾宁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脸红了一片,把头缩进楚桀的怀里。
这类似撒娇的动作使楚桀心情大好,双手又点火般在栾宁身上游离。
怀里的奴隶正难耐地扭动,脸红扑扑的,动作充满了欲拒还迎。
楚桀的手从后面拉扯着栾宁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如品尝糕点般,唇舌在脖颈处或轻吻,或啃咬,脖子本就是敏感带,在加上楚桀刻意地挑逗更是磨人,栾宁嗓子里开始溢出嘤咛来,猫叫般腻人。
一切恰到好处,屋子里都飘散着暧昧的气息,偏偏这时,电话铃声不适时地响起。
楚桀不悦地抬头,拿起了茶几上的电话,手还不忘了在栾宁的乳头上捻磨,就像是打电话时无趣的小动作。
栾宁屏住了呻吟,生怕被电话那边听到,紧咬着唇齿的模样着实诱人。
“锦江地产?”栾宁听到他的主人道:“不是前几天被我们收购了吗,城东那片地方虽说是块宝地,钱可是少给了一分?”
那头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栾宁听不太真切,似乎是说:“可是锦江的负责人声称……想要一些楚氏的股份。”
“呵,真是狮子大开口。”楚桀的声线冷了下来,在栾宁胸前玩弄的手指不自觉用了点力。
“啊!”栾宁惊叫出声,又马上收回,脸涨得更红。
他的主人竟没有丝毫反应,就像怀里的不过是一个会出声的玩具,没有移神地听着电话。
“就算楚氏不收购,他们也就快破产了吧?给出的价钱只多不少,区区一个小公司还敢妄想楚氏的股份,告诉那边的负责人,现在这个价钱不会涨,楚氏的股份哪怕百分之一点他都没本事吃,再敢谈条件的话。”楚桀眯了下眼道,“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