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萧瑟、荒凉和一些悲伤。喻晨站在山脚想了很久才想起来父亲在哪一个位置,捧着向日葵走到那里,面前的墓碑上面刻着:爱子喻阳之墓。看周围的迹象貌似也是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喻晨把手里的向日葵放在旁边靠在墓碑上,又用从下面守墓的老爷爷那里买来的小刷子小心翼翼的刷着地上的污迹,等到都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喻晨差不多也慢慢把情绪拉了回来,随便在原地找了一个位置就盘腿坐了下来。
把旁边的向日葵拿过来,又从风衣的大包里拿出一把剪刀和一个漂亮的小花瓶,右手曲着二指轻轻的敲了敲左手的小花瓶,发出清脆的响声,喻晨笑了:“漂亮吧!这是我在法国自己做的,法国那位老师傅看见我做的这个小花瓶,一直不停的让我当他的徒弟,但是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一直夸我有天分,是个不可多得的苗子,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我没告诉他,这个是我做了好久才做的,我做了好多一直都不满意,我觉得你肯定都看不上,好不容易这个能看,我就拿来送给你了,刚好跟我送给你的这束向日葵很配。”
喻晨一边慢慢的剪修着向日葵,修好一枝就插在了旁边的瓶子里,还一直不停的给喻阳讲自己在法国发生的一些趣事。末了,喻晨把修好的向日葵全插进了瓶子里就把瓶子放在墓碑旁边还跑在远处找了几块小石头用来固定:“最近风大,我觉得我得帮你固定好,我来也没帮你带什么水果,就给你带了这么一束你的小太阳,你也不要嫌弃,你看我不是尽力满足你了?还给你附加了一项别的服务——加固小花瓶。”
小花瓶加固好了,喻晨确定就算是十级台风也不会给它刮失踪就放心的继续回到之前的位置盘腿坐了下来笑嘻嘻的对着墓碑说:“你知道吗?我其实特别想感伤一会儿的,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对着一墓碑说我好委屈好委屈,好难过好难过,好想你好想你。但是我发现我好像一点都不感伤,就像你以前常